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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漾摇头拒绝：“你抄陈天衢的吧，我最后两道写得很潦草。”

杭以安指着旁边那一“坨”人说：“他十分钟前就睡死过去了。”

“好吧。”

“陈天衢，陈天衢呢？”

胡亮一只脚刚踏进jao室后门，刚刚还re闹的jao室瞬间蔫了。

陈天衢摘下卫衣兜帽，睡眼惺忪地抬起头：“谁叫我？”

胡亮举着一张单子走了过来，jao代他说：“把这个传下去填完a，下午jao给我。”

“好的。”

等胡亮一走，乔漾就回头好奇道：“什么东西a？”

“好像是让我们填目标big学和高考宣言。”陈天衢把纸递给她，“你们一个个传过去吧。”

说完他又闭上眼趴了回去。

“高考宣言……”乔漾脑子里一个字都想不出来，她回头问杭以安，“你想好了吗？考什么big学。”

“想好了a。”杭以安从她手里拿走名单，剥开笔盖便唰唰落笔。

陈天衢脑袋枕着胳膊，闭着眼睛懒懒道：“帮我也填个。”

“填什么？”

“宁big吧。”

宁big是省内的top985，放眼全国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校，乔漾默默为陈天衢竖起一个big拇指：“可以，有志向。”

杭以安找到陈天衢的名字，在后面的空格里帮他写下宁城big学，又问：“ko号呢？”

“’路虽远，行则将至’好了。”

“你呢，你填什么？”杭以安问乔漾。

“我a，我不知道。”顿了顿，乔漾又说，“没想过。”

“反正就是目标，随便填一个好了。”

乔漾鼓起腮帮又弄瘪，还是没有方向，她的成绩在班里一直不上不下，也从来没研究过自己可以考上什么big学，更没想过她想去哪所big学，甚至可以说，除了有名的那几所高校，她都不知道国内有哪些big学可供选择，所以现在连“随便”都不知道该怎么“随便”。

“在写什么a？”莫知伸长脖子凑了过来。

“让我们填想考什么big学。”

“你填的什么a？”

杭以安冲他挑了下眉：“北big。”

莫知咧开嘴角：“那我也北big。”

杭以安抬头看向乔漾：“不然也给你填个北big？”

“……”乔漾冷冷看了后座的两人一眼，“填目标，不是填痴心妄想。”

“那麦初怎么办a？”杭以安问，“谁知道她想考什么吗？”

乔漾摇头，莫知说：“我们帮她填呗。”

“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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