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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凶又乖的。

他自己送上门，殷无峥更不客气，待一场欢q偃旗息鼓后，汗津津的凤栩将自己缩在榻上，却忽然觉得手被人捏了起来。

凤栩已经清醒了，可他没力气反抗，开ko也是气若游丝的哑声：“做什么？”

殷无峥不作声。

他在看凤栩的掌心。

凤栩的手生得也很好看，清瘦修长，骨节分明，可掌心却印着big片的疤，漂亮如白瓷，却遍布裂纹，掌纹也因此而纷乱。

方才凤栩非要与他十指相k，掌心相贴的刹那，殷无峥便察觉出什么了。

凤栩的身上有很多伤疤，从前是没有的。

从前凤栩自荐枕席时殷无峥便看过他的身子，j致匀称如白玉般的小王爷，说是冰j玉骨也不为过，可现在这尊白玉上处处是伤，身上各处都有各式各样的旧伤痕迹，刀上、烫伤等等，尤其是他的右手，掌心几乎像是被生生地磨掉了皮ro后的模样。

殷无峥想起那r凤栩拿火烧自己眼都不眨一下的样子，无端端地觉得不妙。

这些伤看上去不像是So刑，倒像是……凤栩自己弄上去的，因为他碰不到的地方GanGan净净，譬如光洁的后脊，那是凤栩自己碰不到的地方。

何况宋承观需要一个傀儡皇帝而已，没必要对凤栩施以酷刑折磨，但相比起来，凤栩对自己下狠手显然更不对劲，殷无峥想不出究竟是什么原因，能让一个娇气怕疼的小王爷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

缄默半晌，殷无峥才问出那个本不该说的问题：“怎么弄的？”

凤栩很累，出汗让yxin褪得快了些，可他也是真的虚弱，何况已经一整r没吃过东西，欢q散去后遍身的红chao也飞消失，仅剩纤弱的苍白。

“不记得了。”凤栩气若游丝地应。

殷无峥默然，他知道凤栩这是不想说的意思，也就不再追问，

凤栩阖起眸，cun微动了动，像是在呢喃什么。

殷无峥附耳过去，仔细听了半晌，面s蓦地一滞。

凤栩在小声地念着：“并蒂莲…游船…”

并蒂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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