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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不好的回忆
灼洇胸前一直佩戴的那块长命锁,是胥子怜从前和他一起住在桃花村的时候,用一块偶然得来的劣质玉料雕刻而成的。
那时胥子怜刚捡到灼洇不久,手中还有些碎银两,便打消了将这块玉料当了换银钱的想法。
小小的孩童缩成一团,躲在村ko的角落,被一些来往顽劣的孩子欺负着,经常弄得浑身是伤。胥子怜见到后于心不忍,便不顾自己困窘的遭遇,将这孩子捡回了家中,如同亲子般Yang育着。
只是这孩子好似有先天不足之症,生来便体弱,胥子怜想起民间有长命锁保平安的说法,便将那块不值钱,却对他来说十分珍贵的玉料拿了出来,为这孩子亲手雕刻了一块长命锁。
小灼死后,胥子怜将他的遗体和这块长命锁一起,葬在了桃花村山后的一方坟墓之下。
只是令胥子怜意想不到的是,灼洇神魂归位后,竟去桃花村将那块长命锁寻了回来,一直贴身戴着。
……
江洵也许下了三r之期的承诺,与胥子怜道别后,便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胥子怜依依不舍地望着江洵也离开的背影,待到他消失在了灼洇的传送法阵之中,才收回了眷恋的目光。
明离在一旁打趣道:“倒是第一次见着叔父这般不舍,从前我和灼洇离家可不见有这种待遇。”
胥子怜眸子转了转,“小灼本就是叫我省心,如若算起来,倒是你与我待一块的时间最长,我知你自小便不喜管束,哪能天天算着你几时离家几时回来?”
提起从前之事,明离讪讪闭上嘴不敢言语,他的确是与胥子怜相处时间最长的,却不见得是孝敬的那个,即便连最j本的尊重都鲜少有。
好在胥子怜也只是想同他玩笑一句,并未真的借此事找明离麻烦,他见着灼洇走了过来,便自然而然地岔开话题,对明离道:“一会儿你去替我寻些好的玉石料子,用不着太多,能雕些小物件就够了。”
明离不疑有他,没有追问原因,面s淡然地点头应下。
檐下风铃随风而动,却静悄悄的不发出一点儿声响,晌午r头正好,胥子怜将那几盆娇neng的花草侍弄了一番,而后闲暇下来,便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身边骤然间少了一个人,总归是有些不适应。
虽说从前千百年也这么熬过来了,可一旦尝过甜头,便觉得这苦涩难以下咽。
这种名为“思念”的苦涩,在胥子怜晚间辗转反侧与cuang笫之时,达到了顶峰。
他侧身愣愣望着空旷的cuang榻,不由自主地伸出胳膊搭了上去。
不知洵也此刻在做些什么,是否安好,或是也如他一般彻夜难眠呢?
带着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胥子怜渐渐沉入了梦境。
拨开眼前朦胧的迷雾,眼前的场景逐渐清晰起来,在梦中,胥子怜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师兄,你便多认下了这桩罪责,又能怎样?”
鼻间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胥子怜脸颊红肿着,发丝凌乱,双手被两指粗的玄铁链牢牢缚在身后,仔细看去,腕间全是青紫的痕迹。身上的衣裳也被刑具打得破破烂烂的,仅是能勉强蔽体罢了。
他满脸绝望地缩在牢房的最角落里,警惕又无力地提防着面前这不怀好意的少年。
少年长相清秀,却难掩眸光中的狠辣。
分明不是他的罪责,为何要认?
蓄满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胥子怜紧紧咬住下cun,力道之big已然让舌尖尝到了腥甜,几丝鲜血顺着cun缝渗了出来,让本就流血的嘴角雪上加霜。
那少年见着他固执得不肯答话,便欺身上前,指尖掐在了那被刑鞭cou打得血ro模糊的伤ko处,b得胥子怜从喉头ya抑着传出了一声呻ying。
“呃……!”
“师兄在万清派的这几十年,背下的过错也不在少数了,功德寥寥无几,纵使又多了这一桩罪过又有何妨?”
心怀绝望之人头靠着墙边歪在一侧,眼神木然,动了动被自己咬烂的cun瓣,声音嘶哑道:“上次师父训诫过我,倘若再犯错,便真的要被逐出师门了。”
见着胥子怜态度有所松动,那少年仿若看到了点希望,便放软了语气道:“不用担心,我去替你找师父求q,念在你诚心悔过的份上,从今以后,你还是我的师兄,还是万清派的弟子。”
饱han苦涩的泪水终于顺着眼角滑落,胥子怜无助地闭上眼睛,动作微小地点点头。
他这师弟自小便爱闯祸,但是不论big错小错,只要有机会推脱,那便一定是胥子怜替他So罚。
原因无他,不过是胥子怜并非玄门世家出身,仅是一个没落之国的王爷,在师门中无依无靠,自然就成为了被所有人欺负的对象。
往常小打小闹的也就罢了,可是这次,但是这次偷盗镇派之宝的罪名,不是这么容易揭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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