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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裴,你有没有发现这丫头不对劲?”
丁一察觉到了异常,阮七七的眼神发直,表情木然,很明显不对劲。
“她在梦游,不要惊动她!”
裴远早察觉到了,所以才只是偷偷跟着,没惊动她。
“这丫头执念也太深了,白天抓不够,晚上做梦都还要抓,老裴啊,咱们组今年第一名稳了!”
丁一笑呵呵地打趣。
裴远斜了他一眼,这笑话并不好笑,他现在更担心他们的安危。
万一真让阮七七找到鳗鱼,他们仨加起来,都不一定打得过鳗鱼。
“一会儿要是真找到鳗鱼,我拖着他,你带阮七七走!”裴远叮嘱。
“你那小身板就算了,我拖着,你带小阮走!”
丁一嫌弃地白了眼。
“我是主任,这是命令!”
裴远使出了官威,压住了丁一。
他们跟着阮七七,到了城郊,荒无人烟,路灯还坏了,看起来阴森森的。
阮七七走到一株银杏树下,过了几分钟,她转过身,上了旁边的一座山。
山不高,但隐约能看到几丛幽蓝的鬼火,山路边的小树,在月光下的影子扭曲成各种各样恐怖的形状,山上还有奇奇怪怪的声音,以及猫头鹰像小孩啼哭的叫声,种种叠加起来,增添了山上诡异恐怖的气氛。
阮七七持着骨鞭,走得很快,没多时就到了山坡上。
入目所见,是一片墓碑,还有几处无碑的坟包,大概荒废了很多年,山头上十分阴森可怖,让人后背阵阵发冷。
丁一搓了搓手臂,小声说:“鳗鱼不会躲在坟包里吧?”
“别出声!”
裴远拿出了木仓,神色警觉,鳗鱼十之八九就躲在这里。
丁一也掏出了木仓,两人背靠着背。
阮七七径直走到一座看起来比较豪华的阴宅前,墓地上还插着燃尽的香烛,以及空了的碟子,显然有后人来祭拜过。
她扯了几把草,放在墓边,打火机点燃,很快草烧了起来,浓烟滚滚,但烟并没四处飘散,而是朝阴宅里钻了进去。
显然阴宅开了洞。
阮七七朝燃烧的草里,扔了几个干辣椒,很快,干辣椒噼里啪啦地烧了起来,刺鼻的浓烟钻进了阴宅里。
阴宅里很大,足足七八个平方,吃食被褥应有尽有,就像个小套间,鳗鱼用打湿的布捂住脸,可还是被呛得受不了,鼻涕眼泪都流了出来。
“八噶……该死的支那人!”
鳗鱼低声咒骂,他的右手受伤,无法用刀,左手刀只能发挥一半的威力,现在外面也不知道有多少追兵,她没把握逃离。
又一股麻辣的浓烟钻了进来,阮七七还加了把花椒,鳗鱼有本事在里面躲一辈子,一会儿她再加一把孜然,直接做烤鳗鱼。
“咳咳……”
鳗鱼被呛得眼睛都睁不开,连声咳嗽,他拿起了武士刀,只能最后一搏了!
“砰”
阴宅从里劈开了一个洞,鳗鱼像鬼影一样,极快地射了出来,武士刀对着阮七七劈了下去。
他见只有阮七七一人,心里大喜,这个支那女人身手太差,他就算只用左手,都能轻松对付。
哈哈,天助他也!
“受死吧!”
鳗鱼信心十足地发起攻击,他的声音也变了,不再是女性娇媚的声音,恢复了男声。
阮七七一声不吭,直接一鞭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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