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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往上是三楼,三楼就一间阁楼,阁楼正对面有一扇雕花木门,推开这扇门,居然是一个露台。
露台上还摆着一张圆桌和两把太师椅。
不过这些都旧得要散架了,用不了了。
参观完出来,白达海和白梦寒商量:“我看这些东西都太旧了,都扔了吧,舅舅全部给你换新的,沙发、茶几、床,都买新的,我托人从国外给你买,咱买进口的,最好的!”
白达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金钱的气息,白梦寒两眼放光,狗腿地给白达海捶背捏肩:“我都听舅舅的,舅舅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我上辈子是烧了多少高香啊,这辈子能拥有这么好的舅舅。”
孔宁被她逗笑,点着她额头说:“你这孩子,油嘴滑舌的。”
“你这话我可不赞成,”白达海挡开孔宁的手,护着白梦寒,“梦寒说的就是实话,我这样的舅舅,你就是打着灯笼都难找,梦寒,多夸几句,舅舅爱听。”
“看我舅舅,精神抖擞,文质彬彬,还对我这么好,真是百里挑一的好舅舅,回头我要写篇文章,歌颂我伟大的、和蔼的、慷慨的好舅舅!”
“哈哈哈哈哈!”
白达海被她哄得心花怒花,扬言要把房子墙皮都铲下来再给白梦寒刷新的油漆。
且说小张亲自到胡岭村跑了一趟,刘喜才高高兴兴接待了他,听说他的来意之后,带着他找到王全生家。
王全生和张月梅拿了黎滔给的五百块钱,从城里给王耀祖娶了个如花似玉的新媳妇。
新媳妇得了空就往村子外跑,被王耀祖抓回来几次,拿柳条沾水抽得她皮开肉绽,次数多了,她疼得受不了,就歇了逃跑的心思,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洗衣做饭。
村里人私下都在猜测,说王耀祖这媳妇,八成是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不然她怎么天天想着往外跑?
“这是人家的家事,你们公安不管这个吧?”
刘喜才说完闲话,突然反应过来自己面前的小张可是在派出所上班的公安啊!
惊觉自己说错话,刘喜才恨得在心里抽自己大耳刮子。
“我是档案室负责整理档案的文员,我不管这个。”
小张不打算多管闲事,这些不在他的工作内容里面,他不想节外生枝。
“那就行,那就行,到了,进来吧!”
刘喜才径直推开门,带着小张进了王全生家的院子。
“村长叔。”
院子里一个穿粗布衣裳的女人,小声问候刘喜才。
“滚一边去,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王耀祖一巴掌扇在女人脸上,女人白皙的脸庞上登时多了五个清晰的指印。
女人捂着脸,委屈地转身蹲坐在地上,背对着刘喜才和小张。
女人的动作伴随着金属的碰撞声,小张定睛一看,女人的脚踝处露出一截生锈的铁链。
王耀祖两眼一瞪,指着小张问刘喜才:“叔,这谁啊?”
刘喜才:“这是派出所的小张,来问点事,你爹你娘呢?”
王耀祖:“在屋里呢,娘!”
“哎,村长,”张月梅小跑着出来,抹一把脸上的汗,道,“啥事啊?”
小张拿出纸笔,问张月梅:“你们家之前是不是有个闺女,跟人家的孩子抱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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