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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几乎是马上就坐起身子来:“醒了a?好,那我们早点出发吧。”
鹡鸰鸟在附近草地上蹦蹦跳跳,不时低头,再抬起头时,鸟喙里就多了条蠕动着的虫子。外婆踏乱周围的迷失蛊,又谨慎地用落叶掩盖好剩余的痕迹。
踏上那条蜿蜒山路,告努的声音有些疑惑:“去觅州?”钱庄那间阴暗的地下室从她眼前闪过,令她本能地想要退却。
“en。”自从昨晚在告努耳侧说了那几句话后,外婆几乎是一语不发的状态,偶尔说话,也只是用单字表达是或否。那样子,就是在奉劝告努——如果她谈起那些忌讳的话题,自己是不会答复的。
big人,告努脑中浮现出这个词。big人总是这样,把许多话藏在心里,独自替她做决定,说来说去,就是三个字,“为你好”。
走了整整一天,在暮s中,她们抵达了觅州城。外婆似乎对这里很熟悉,领她到了城南一处僻静的简陋屋子前,挂在柴门上的锁已有些生锈,外婆拿出一枚细柄钥匙打开了,“咔哒”,锁舌传来迟滞的响声。
外婆扶她进屋,伸手掸了掸凳子上的灰,让她坐:“你身上带着什么蛊?”
“a?哦,天足蛊、炎蝉蛊、假寐蛊……布袋子装的罐子里还有毒蛇什么的……”
外婆问话时,已把手伸进衣服里,big概是想给她蛊粉防身吧。而她的回答,显然远远超出了外婆的预料。也是,在不久之前,她还几乎完全不懂这些手艺呢。
听言,外婆的手停了停,而后什么也没掏出来。外婆一时语塞,那双失去光辉的眼眸慢慢垂下,而后转身,将双手背在身后,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出去了。
告努突然想起来,自己曾在梦里见到过外婆这个样子,那时,外婆还喃喃道:“都是命a,幺儿……”
外婆再度回来时,一手提着油纸裹着的几味y材,一手握着几个香味扑鼻的烤包子。
“你吃吧,我吃过了。”外婆把包子往桌上一放,就走到告努的布袋子旁翻找起来,而后取出一个炼蛊的坛子。
坐在凳子上,外婆解开油纸外捆着的米黄s麻线,将折叠成四方形的纸盒逐个打开,接骨草、接骨树、骨碎补根、牛膝、野葡萄根……外婆又变戏法般地掏出一小个酒壶,如此一来,炼蛊的材料便齐了。
“外婆——”告努探头望去,用健全的右手指了指放满物品的木桌,“炼蛊,我能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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