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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富贵听后笑道。
“您老放心,我不会冲动的,再说了,您怎么就确定我没有实力呢。”
唐玉泉一愣,看着女婿脸上平静的笑容,心底不由得一定,当下便不再多说,低头仔细看起布来。
唐母端着泡好的清茶走来。
“大家别干看着,喝杯茶吧,这是最近新出的春茶,味道很不错。”
王富贵伸手接过,江文川和唐玉泉一边品茶一边研究,江武镇却不乐意了,撇撇嘴说道。
“我就不喝了,这都是你们文人搞出的麻烦事,我去看看小谨。”
说完也不等众人反应,转身就离开房间。
衡氏布行顾名思义,是桐关衡家的产业,衡家世代经营,如今算得上纺织业元老,整个桐关的纺织同行或多或少都愿意听他说几句话。
唯一的对头大昌布行除外。
大昌布行主事者名叫裘关,是典型的笑面虎,他的背后就是一直为难太元饭庄的安大明。
如果踏足纺织业,没有起色也就罢了,但凡有点起色,安大明少不了过来闹事。
至于衡家,倒不必担心,衡家是出了名的良善之家,衡老爷子家训极严,竞争肯定会有,阴招却不必提防。
不过,衡老爷子虽然自身做派极正,管教也很严格,但黄河之水,堵不如疏,仅有的两个儿子在高压教育下,分别走向不同的极端。
大儿子衡义,放荡不羁沉溺赌博,迷恋上了醉仙楼头牌‘芳月’,小儿子衡舒,从小畏惧父亲,胆小怕事,常被欺负,有委屈也不敢述说。
得此良子,衡老爷愁的日渐憔悴,奈何新的选择又迟迟不见动静。
唐玉泉和江文川研究许久,最后双双停手,王富贵扭头看去,询问道。
“您觉得这些布匹和您自己做的差别大吗?”
“有些差别,他们的色泽,厚度,紧密程度等确实比我好上一些,但并不多,毕竟我也做了十来年,这点能力还是有的。”
“明白了,”王富贵点点头,既然如此,不做纺织就可惜了。
“烦请岳父大人,明天帮我找架纺车过来,我想看看。”
“没问题,明天肯定帮你搞定。”
事情基本完成,王富贵也不打扰两人继续讨论文学,起身离开,回到自己房间,月瑶竟然正在看书,平常这个时候她一般在做女工。
王富贵从背后抱住她,附在耳边,低声说道。
“娘子,辛苦你了,累不累啊。”
“不辛苦,我又不需要做家务,哪里会累。”月瑶笑着道。
“我不是说这个。”王富贵瞟了瞟月瑶的肚子,后者立马会意,红着脸嗔道。
“你太坏了,又戏弄人家。”
“我可不戏弄其他人,我只戏弄我娘子!”
月瑶不依,伸出手就要捶打,却被其轻易躲过,顺势还在脸上亲了一口。
两人打闹了一会,随着李婶熟悉的嗓音出现,王富贵起身出去吃饭,月瑶则继续留在房间。
王家的独苗,王母重视得不行,早早就吩咐不准月瑶劳累,三餐都必须端去给她吃,而且顿顿都好到让人流口水。
王富贵说了两次没反应,眼看影响不大,姑且也就顺了老人家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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