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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得符玉霭手上的动作,旌席的匆忙地低头查看一番,确认能给小皇帝xin福的玩意儿没事,才无奈地叹了ko气。
隐隐的疼ton还未散去,旌席便注意到了符玉霭的动作。
“陛下!别挠。”旌席心下一跳,一把抓住了小皇帝的手。
符玉霭的手不自觉地挠着自己的手臂和脖颈,仅仅就旌席查看自己被符玉霭弄伤的地方的一小会儿功夫,小皇帝便给自己抓了好几道血痕。
“痒……皇兄……”符玉霭被困住了动作,但身上实在奇痒难耐,不自觉地皱着眉头,难So地扭动着。
旌席一听,脸立马拉了下来,“你再说一遍。”
“痒……难So……”符玉霭哪里听得到旌席的声音,只顾一个劲地无意识地喊着。
实在痒得难So,手又被困着,符玉霭ton苦得声音都带了些哭腔,“皇兄……”
“好!好!”旌席面s一沉,chao过地上的衣带便将小皇帝两只藕白玉手绑了起来。
“唔——”符玉霭本能地抗拒,但平时清醒的时候他都不是旌席的对手,更何况现在还神志不清。
“陛下,你好好看看,你的皇兄能不能帮你!”说完双手用力一扯,将符玉霭的手拉了起来,直接绑在cuang头。
“疼——”
“嘭——”
不理会符玉霭的哭喊,旌席big步出了竹屋。
他就不信了,他还治不了一个娇气的小皇帝!
明明rr夜夜照顾他的人是自己,却还心心念念地想着远在帝都的摄政王!
看来是他对小皇帝太过仁慈!
旌席气得跑进山里捕了几只小皇帝吃得惯的野j和野兔子。
捡起地上被杀死的兔子,旌席me了me兔子柔顺的皮毛,莫名想到了那娇气的小皇帝。
在这深山老林,只要他想,小皇帝就是他的掌中toy。小皇帝手不能提、肩不能扛,除了依靠自己,根本没有活路。
想到这里旌席眉头一皱,早上同小皇帝争执之时,似乎都是自己在强硬地指责他,符玉霭似乎并未清醒。
“糟了!”
旌席急急忙忙跑回竹屋,周边没有任何一个人,人全被他支走了。
“陛下?”
旌席一到门ko便喊符玉霭,但没有人回答他。
“陛下!”
一推开门,穿过屏风,旌席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
早上还能闹腾的小皇帝此刻毫无生气,脸s发青,纤细白皙的手腕被绑在cuang头,灰白s的衣带之上沾满了鲜血。
“陛下,你别吓我,是我的错。”旌席抖着手去解开那绑得很紧的衣带。
刚一解开,白玉般的手腕上狰狞的伤ko赫然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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