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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陆先生怎么这么big年纪还掉金豆呢?”舒玉霭打趣道。
不说还好,一说陆庭洲就有些怨气。
舒玉霭居然还叫他陆先生。
当初舒玉霭说要搬出去,陆庭洲就当舒玉霭是闹脾气了,要是自己活着回去还能把舒玉霭哄回家。
但这次舒玉霭住院之后,陆庭洲在陆家是一点和舒玉霭相关的东西都没找着。
他特意查了监控,这才发现那晚和余令商量和叶家对抗的时候舒玉霭就在书房外边。
所以第二天舒玉霭给他脸s看并不是因为他凶舒玉霭。
而是舒玉霭知道他要去送死。
“但这么危险的事,你怎么能一个人去?”陆庭洲越想越害怕,要不是舒玉霭足够强big,他真怕自己到叶家的时候面对的是舒玉霭的尸体。
听着陆庭洲似乎是要jao训人的语气,舒玉霭不乐意了。
“陆先生说的是,以后Gan之前我也先立个遗嘱。”
好吧,这下陆庭洲哑ko无言了。
原本还想温q几秒的余令发觉两人这是要秋后算账,便随便找个由头溜了,生怕战火烧到自己身上。
陆庭洲回想起来,也觉得自己这件事做的不厚道。
但他也没办法,不可能让舒玉霭跟着自己去犯险,更不可能不为舒玉霭的未来考虑。
“你都要自己去死了,还管我有没有未来?”舒玉霭嘴不停,专挑着陆庭洲不爱听的说。
原来是因为这个。
陆庭洲的脆弱小心脏要被舒玉霭扎得千疮百孔了。
所以舒玉霭背着他去叶家,多少还是带着点报复的意思的。
陆庭洲这段时间在陆家没少往舒玉霭住的房间跑。
这不跑不知道,一进去,那房间就跟没人住过似的。
属于舒玉霭的东西都在他走之前被处理Gan净了。
甚至舒玉霭后来住的那个出租屋,里面的东西能处理的都被舒玉霭处理了,不能处理的都让舒玉霭给烧了。
还有那天晚上,陆庭洲原来还以为舒玉霭翻窗回来是为了看他一眼。
谁能瞎他妈的几把想到,舒玉霭这狗崽子是来带走那盏小夜灯的。
“真是记仇!”陆庭洲气,但也怂,不敢再算账。
他怕舒玉霭担心,打算自己去面对危险,还给舒玉霭立了遗嘱。
吵完架一言不发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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