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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宁好,你搞错一件事,男女之间除了最后一步,能做的还有很多,”他笑不可遏,伸手环住腰肢,轻咬上耳廓,灼re的气息烫着耳道,令她不So控制地一阵酥麻,躲开,却不慎泄出哼ying。
他听得满意,毫不避讳地隔着衣料用手覆住绵软施力,很快感So到有什么蹭着掌心。
她洗过澡,只穿了单薄的睡衣。
“唔……”她看过来水眸yo人。
他贴近,仿佛在进一步确认,k住后颈将人按进怀里,手掌下动作愈发撩拨。
酒j上头断片前,记得他的感慨缠着耳畔:“终于能靠近你了。”
回想起来,面红耳赤,双目失神。
宁愿一切是幻觉,又害怕一切是幻觉——昏头到什么地步才能产生这样的幻觉,她警告自己不该陷入感q,在这个时候。
诚然,他很……
那副皮囊确实让人挑不出毛病。要是长得太恶心举止太油腻,她也不可能在见面第一天就和他领证。
她原本和他不产生太深jao集,作为——陆昭昭叫上瘾的——“便宜老公”,思路理想化,Yang眼够看她也不亏。
现在怎么办?对方好像不想浅尝辄止,而且,
他好像太会了,像个惯犯。
宁好焦虑地下意识咬指甲,走出去探头往卧室望一眼,睡得真踏实,可恶!
只能说服自己先做正事,装监听QI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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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理之中,宁好最近很忙,忙于社jao应酬,每天回家至少是临近零点。为了她出入方便,家里佣人也懒得半夜起来开门,早早积极地替她输入了门j指纹。
闻斯峘感觉和宁好很难见面,晚上他睡觉时宁好还没回家,早上他醒来宁好已经在楼下客厅应付那顿“团圆早餐”了。
真离奇,世界上竟有人蜜月过成这样,他不j自嘲。
这个家里他的存在似乎也没什么意义,其他人见到他除了客气就是客气,他仿佛来到酒店,但又不是那么让人自在的酒店。
几天过去,闻斯峘起了念,不如想个办法带宁好回市区,哪怕和她在市中心各自为营地分居、劳民伤财地奔波,也好过让她和李承逸同一屋檐下、他昼夜不安地盯着。
起念尚未行动,当晚却出了意外。
午夜11点多,犬吠声击穿了郊区的宁静。
闹闹认得主人,却无奈于隔着门,只能狂吠声张。
闻斯峘从楼上下来,出了big门往室外一望,已经有人捷足先登,李承逸半搂着宁好从院门ko走向楼里,院门外,黑s的suv正在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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