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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进门的时间刚好,撑着椅子往窗边走的男人刚离开病床没几步路。
陆黎一把抓住了男人的胳膊将他往回拽,原本以为会遭到剧烈的反抗和挣扎,没想到对方的轻的像纸,身上也没有多少肉,皮下面就连着骨头。
这么短一条走向窗边的路,轻而易举就被拦截了下来。
男人甚至在脱离了支撑着自己站立的椅子后,还不由自主的往后倒。
陆黎愣了下,收掉大部分的力气,把男人放在病床上。
顾聿初跟着往后退的时候,撞到了靠近病床角落一根挂吊水的架子,险些撞倒的时候他伸手扶了下。
他抬头去看,“这根架子上挂着两袋药,都没有滴完,下面接管子的针管上面还有胶带。”
坐在床上的男人不安分的乱动,挣扎着想要站起来重新去窗边。
他的脑袋和脖子由一片纯黑方形构成,直接连在肩膀上,与肩膀同宽。
方形因为挣扎而胡乱的转动着,从玩家进入病房到现在,男人都没有说一句话。
陆黎避免与方形的接触,按着男人的后背,压着他起不来身,“原本在输液,自己拔掉了。”
“我把窗户锁死了,这回肯定跳不了。”骆嘉白翻着窗帘把窗户全都检查了一遍,又看了眼门口,发现病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关上了。
他走回陆黎身边,不解的晃了下脑袋,“但是声音怎么还有,我们不是已经阻止了跳楼吗?还是因为这个声音太有规律,我已经被洗脑了,一直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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