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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都过去了

“你……你没事吧？这是幻觉吗？”顾知凡眼神带着迷茫和不确定，声音沙哑急促。

“我没事，活蹦乱跳着呢！这不是幻觉，你也没事，我们都没事。”

叶澈的声音哽咽，紧紧抓着顾知凡的手，仿佛下一秒她随时会消失，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更加灿烂，想要驱散两人间弥漫的阴霾。

“我再也不去湖边了，我听你的话，我跟你回家。”

顾知凡的目光逐渐恢复了往t?r的神采，轻轻点头，眼眶也不自觉地泛红。

昏迷的这三天，好像毫无知觉，又好像一直在做噩梦。梦见了许多以前的事，梦里自己想尽办法想要改变局面，可一切都朝着不可控的方向不断重演，重重梦境分不清何时才算真正醒来。

熟悉的声音穿越了将梦魇中拉了回来，直到看见近在咫尺的人，都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像是新一重的梦境，轻易触碰，又害怕一旦松手，这美好就会如泡沫般消散。

顾知凡伸出手，轻轻抚上叶澈的脸颊，指尖传来的温度让她确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叶澈轻轻抓住她的手，将她整个手掌都贴在自己的脸上，轻声说道：“都说梦境里的人脸是模糊的，你看看我的脸，是模糊？还是清晰？”

顾知凡眼眶湿润，眼泪混着笑容滴落下来，深吸一ko气，似乎要将这份安心感深深烙印在心底，哽咽回答：“很清晰，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

叶澈温柔地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紧接着连忙按下cuang头的呼叫QI，医生很快赶到，进行了一番检查。

“没什么问题，今天晚上再观察一下，明天上午就可以出院了。”医生的话为这静谧的空间增添了几分生机与希望。

叶澈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泪光与喜悦jao织的光芒，紧紧握住顾知凡的手。

待医生走后，病房内又恢复到原本的安静，两人都破天荒的没有说话，可手依旧牵着，一时间竟生出来了几分尴尬的感觉。

叶澈犹豫片刻，最终打破沉默：“你为什么要跟着我跳下去？”

顾知凡神s黯淡无光，低头看着之间摩挲的cuang单布料，淡淡开ko：“我不跳下去，一定会后悔的。”

声音虽轻，却如同重锤般敲击在心上，j起层层涟漪。

季初在门ko与叶琴的谈话，并不是完全听不见，只是声音太小，不确定他所说内容，自己有没有听错。

此时她的神q，和说出的这番话，终于确定自己没有听错。顾知凡一向忌讳别人询问她的隐私和过往，会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都过去了”

叶澈轻声说着，将她抱住，不再问下去，脑海中快速闪过无数个念头，想要问她更多，但看着她黯淡无光的神s，终究还是选择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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