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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乖,人已经看到了,四肢健全,完好无损,现在你可以安心跟我回去了么。”
冷幽幽的声音传来。
此刻喻浅扶着梁砚迟的手没松开,厉闻舟盯着那处,眼里直冒火星子,就差上前把两个人扯开。
喻浅现在满心内疚,以至于忽略掉厉闻舟的心情,她小心翼翼扶着梁砚迟往病床边挪,“三叔,梁砚迟他身体还很虚弱,脸上都没血色,我先扶他躺下休息。”
厉闻舟:“这里有护工,有他的助理,他自己也能走,轮不到你劳心劳力。”
“可现在病房里没有其他人,我搀扶一下,也是顺手的事,再说了,还是因为我害他成这样。”
“……”
梁砚迟在喻浅的搀扶下,慢慢坐在了床边,他见两人争执,轻声道,“你们不要因为我吵架,不然,我心里会不安。”
“你不安什么?”厉闻舟大步走了过来。
这气势,就跟走来就要揍人似的。
喻浅下意识挡在梁砚迟面前,“三叔,你要干什么!”
厉闻舟眉心一皱,目光瞟过坐在床边的梁砚迟,又看向喻浅,“你是在防着我?”
喻浅摇头:“不是的三叔,你也看到了,梁砚迟他现在很虚弱,需要好好休息,可能是我们刚才的说话声太大,吵到他了,他不希望我们吵架,没有别的意思。”
厉闻舟冷笑:“就你以为他没有别的心思?”
喻浅茫然时,身后传来梁砚迟的低咳声——
“咳咳……咳咳……”
喻浅转过身,伸手贴心地给梁砚迟拍背,“你还好吧?”
“我没事。”梁砚迟咳得眼眶都红了,脸上也咳回了一点血色,他抬起头看着喻浅说,“没想到你们还是吵起来了,怪我,要是现在能晕过去就好了。”
厉闻舟冷哼:“这还不简单,我大发善心帮你。”
说着他便抬起了手。
喻浅见厉闻舟抬起手,眼睛都睁大了,她赶紧拦住,“三叔,你不要冲动,梁砚迟他只是随口那么一说,他很内疚,你怎么还当真。”
低着头的梁砚迟,不动声色勾了勾唇,而这一幕刚好被厉闻舟看到,他脸色冷透了。
“你说他内疚,你看到他那副嘴脸了吗?”
什么?喻浅转过头去看,恰好梁砚迟抬起头来,咳红的眼眶还没恢复,那表情看起来要多脆弱有多脆弱,给喻浅都看心疼了。
“实在抱歉,让你们闹这么不愉快。”梁砚迟神色认真,语气里更是满含歉意。
厉闻舟额角的太阳穴隐隐抽动:“姓梁的,奉劝你一句,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梁砚迟故作不解:“厉三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说完他又转头看向喻浅:“喻浅,他这话是在警告我吗?”
“我是在警告你,得亏你听出来了!”
厉闻舟强势地将喻浅拉到身后,“这次元气大伤,好好养着,要是养不好,容易出事,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梁砚迟问:“什么话?”
厉闻舟:“趁你病,要你命。”
充满威胁的一句话,就这么从厉闻舟口中说了出来。
梁砚迟脸色一沉,但却没理会厉闻舟的威胁,而是转头温声细语对喻浅说,“你先回去好好休息,等我好些了,过来看你。”
“那好,你也要好好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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