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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早要溺亡的人，又何苦把希望那种虚无缥缈的信念当作浮木。

秦朝暮听到那些话当然心头一颤，但转而就冷静下来，他要做的就是抓住纪长思，死皮赖脸也要抓紧。

没有希望？不管真话假话，他都要把这话当成假话对待。

“哥是觉得我很好骗？我在很多事上确实比不过那家伙j明，但是——我能看穿哥在撒谎。”

纪长思毫无实质的眸光落在秦朝暮身上又轻飘飘挪开，那一眼就好像是不小心掠过。

“我知道我现在很奇怪，可能就是So那家伙的记忆影响太深，我迫切想要待在你身边，哪怕什么都不做。”

一字一句，认真又慎重。

秦朝暮很清楚，他So那家伙记忆影响是一部分，早就心动才是一切能顺利发展的真正缘由。

秦朝暮浅浅微笑着，语调温柔，望着纪长思的目光映着柔和。

“很难相信吧，我之前巴不得逃离，现在却庆幸那个约定存在。我想我永远都只会输，那么我有理由名正言顺地在你身边停留一辈子。”

“哥，无论是我还是他，我们能走到今天、做到融合是因为我们达成了共识——他和我都对你产生了感q。很难以置信吧，我居然在消失的这段时间里突然改变了对哥的态度，还说出来喜欢这样的字眼。”

“如果我的观念里一定要男女才合拍，那么我现在的想法是，我愿意为了你充当女xin的角s。无论如何，我都要和你合拍。”秦朝暮这话说的异常坚定，让纪长思听到耳朵里除了惊讶之余还有些无法回应。

纪长思当然沉默，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对方融合的记忆是怎么回事。从一开始，纪长思对人格分裂的认知就是通过医生的讲解，现阶段秦朝暮能发展成这样的q况已经不在纪长思能妥善理解的程度了。

听眼前秦朝暮的表述是——两个人格融合了，又没完全融合。这让纪长思很难想清楚，对方此时此刻应该是被记忆影响才胡言乱语？还是说对方因为打开了心结对恐同的事放下了，所以把手伸到了本就跟对方身体有瓜葛的他身上？

纪长思面上没什么反应，沉声问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觉得恶心了？我现在的状态比不上以前，真要论起来，以前都觉得恶心，那现在我的q况你更接So不了。”

“我一直都不是觉得哥恶心，我觉得恶心是因为我以前的记忆片面化，是误会。那些都跟我的身世有关系，要说起来就牵扯出很多事，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等晚宴结束……哥应该有big把时间了，我也有富裕的时间。我慢慢讲给哥听行嘛？”秦朝暮带着希冀的光望着纪长思，希望对方答应。

纪长思这段时间有想过晚宴后自我了结的事，但有些念头终归会被一些事阻挡抹灭。不得不承认一件事，他纪长思还是放心不下秦朝暮自已去走那条布满荆棘的路，哪怕他已经做不了什么。

可只是想到秦朝暮说出没有自已会死那种话，纪长思就心软了，那些ton苦煎熬还是可以挨一挨。

什么苦没吃过，什么疼没So过，都是可以继续挺下去，挺到这副身躯再也没办法维持生命继续的时候，那时候不得不放手……兴许仍旧放心不下，但那是无可奈何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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