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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后来……”似乎已经成了习惯,刘小鱼说着说着,忍不住又拿手碰了碰脸上的鳞片,眉眼都耷拉了下来:“突然有一天,他们拿着一袋子一袋子的甜糖挨家挨户发,说有余镇离海边近,湿气很重,镇民们常年待在这里,对身体有什么什么影响,”刘小鱼挠了挠头,“忘了他们是怎么说的了,只是告诉我们,只要把那袋子糖吃了,就可以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怪不得,小姑娘看见他手里的松子糖上的时候,露出了那副表q。
“然后你就吃了?”宫无念问她。
刘小鱼满脸悔意,没j打采地点了点头,继续说:“不光我吃了,好多好多人都吃了,那个糖,可甜可甜了,吃了一个,就忍不住再吃,我和弟弟还因为那袋甜糖打了一架呢。”她顿了顿,似乎觉得自己有些说偏了,又扯回来说:“那些游医发了糖果第二天,就消失不见了。就像从没来过一样。”
“没过多久,我的脸上就长出了鳞片。好多人的身上也长出了鳞片,big家都害怕极了,到处求医,可是没人能说出这是得了什么病。”
“有一天,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听到爹娘说话,说这一切可能都是那群游医的阴谋。”
“只是长出鳞片吗?你们身上还有没有什么别的问题出现?”敖风脸s冷硬,说话的时候声音也沉沉的,刘小鱼不怎么喜欢跟他说话,她看了宫无念一眼,发现宫无念也正在看她,刘小鱼继续说:“当然不只是长出来鳞片,你看看外面。”
她伸手指了指门外:“街上的死鱼,比活人都要多。”
“已经死了好多人了。”似乎感到了一股寒意,刘小鱼的身体微微抖了抖:“查不出来什么原因,身上长着鳞片的人,可能突然有一天就死了。”
说到这里,一股一直被刘小鱼ya抑在心底,巨big的恐惧混杂着难过便涌了上来,她眼眶一红,眼泪吧嗒吧嗒开始往下掉:“我可能也快要死了,我还没长big呢……脸,脸上带着这么丑的疤,一个朋友也没有,爹娘弟弟也,也不喜欢我,我死了也不会有人在意的。”
这样一个半边脸漂亮可爱,可怜巴巴,半边脸满是狰狞鳞片的小女孩在这间不big不小的屋子里,放声big哭起来。
在家的时候,她都不敢哭。
她变成这幅样子,弟弟还有镇上还活着的小孩都骂她是丑八怪,爹娘看见她都觉得烦,要是哭闹的话,就要被狠狠打骂,只有在夜里实在睡不着的时候,刘小鱼才会躲在被窝里偷偷抹眼泪。
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实在是太伤心了。
刘小鱼哭得好用力,像是要把心里的愤怒、不解、难过都哭出来。
为什么a?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她是做错什么了吗?
这哭声不知怎么的,让重归觉得特别难过。
好像他曾听到过这样的,复杂难解的q绪。
这样的,ton苦的哭声。
为什么a?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做错了吗?
在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要做什么的时候,他已经起身走到了刘小鱼面前,蹲在地上,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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