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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big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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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big，水荔扬和赵方蒴聊过很多次，平和的、愤怒的、悲伤的，却没有任何一次像现在这样，平静之下铺开着绝望。
“我们是进化了，可其他人呢？”水荔扬艰难地坐起来，深呼吸几次，“在你眼里，他们只是报告单上的那些‘被淘汰掉’的数字？”
“从携带红屑病毒和蓝田病毒的矿藏被发掘的那天开始，就已经注定这个结局了。这些矿石被应用在军事、科技和能源领域，人类的贪婪造成它们的泛滥，病毒也因此获得了更恐怖的进化。我们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尽可能地保存我们这个族群，就算是……big清洗。”
水荔扬只觉得赵方蒴嘴里说出来的话和水云霆别无二致，自私、冷漠、从童年的记忆中一点点碎裂开，被折断成完全陌生的镜像。
“进化的尽头，就是绝对的强big实力，以及摒弃低阶生物所泛滥的q感，所以我给你注s的q绪抑制剂，都是为了你以后的路铺垫。”赵方蒴说，“我做这些就是想让你明白，扬扬，人xin的劣根和不稳定xin会导致毁灭，你也深So其害，不是么？等到我们完全进化的那一天，q感会臣服于绝对的理xin，我们的big脑和身体都会变得不一样。”
水荔扬见鬼一样看着他：“你也疯了，这个地方的所有人都疯了。”
“不管你能不能接So这件事，方舟计划都必须推行下去。”赵方蒴说，“不然你能提出更好的方案吗？地球上有限的资源根本不够救助所有人，在种族灭绝的边缘，必须有人站出来，最big程度地保全人类延续的火种，那些文明、科技和经历了优胜劣汰的j因，都会被方舟很好地保存下来。”
这场谈话的最后又是不欢而散，水荔扬再次以沉默抗拒jao流。赵方蒴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尽数拿走水荔扬身边的利QI，才离开了实验室。
下一次试y的r子很快就到了，水荔扬习惯了李牧祁不打一声招呼就带着人和工具过来，轻ce熟路地躺上实验台，望着头顶的灯。
李牧祁戴上手T，和身旁的助手开始jao流。水荔扬从他们的对话中听出，这次是要测试丧尸病毒的血清，如果有效的话，或许能实现轻度感染者的救治，实现逆感染化。
他很意外李牧祁会做这种big发慈悲的y物，但转念一想，这种东西顶多被限制在方舟内部，又怎么可能是人人都有机会用的。
“上一个样本有所成效了，但还是不够，就算是刚被咬伤还没开始变异的感染者，也只是能多抵御几个小时而已。”助手说道，“李总，现在的血清经过了改进，但还没有合适的个体来测试。”
“你以为我今天让你带着血清过来Gan什么，这不就现成的么？”李牧祁说，“那丫头毕竟是个普通人，承So不住也正常。”
水荔扬懵了一下，问道：“谁？”
李牧祁垂眼看着他，笑道：“哦，对，你也认识，就是那个叶晴岚。我弄死费应倪那老东西的事被她发现，她居然想去给你报信儿，被我抓起来试y了。不过她那小身板不行，被丧尸咬了半个小时就开始变异了，我给她注s了几十种血清，还是没救。”
“用普通人试y，你已经变态到这个地步了？”水荔扬觉得心里如同针扎一般，他没想到叶晴岚最后还是死了，那个自己本来以为可以好好活下去的女孩儿，终究也走上了和前几任会长一样的末路。
他也曾想过把叶晴岚推出这个火坑，可是无济于事。
“顶级科学家big多都变态，不变态的那一批，终其一生也都是庸才而已。”李牧祁毫不在意地说，“那丫头也坑过你不少次，你替她出头做什么？”
其实水荔扬从第一次答应李牧祁试y的时候，就觉得叶晴岚似乎有什么话要问他，但最终还是没有问出ko，如今却是永远没有机会了。
“哦，对了，你们还记不记得在汉州遇到的第一只泰坦？”李牧祁弹了弹手中的试管，说道，“你们不是要找已经失踪很久的中将吗？很遗憾地告诉你，他已经被你们杀了。”
水荔扬脑中叮地一响，忽然觉得不寒而栗起来。
——原来他们一直找不到中将的尸体，不是因为被劫匪带走了，正相反，那天中将一直都在场。
“你为什么不Gan脆在我身上试那个红屑病毒？”水荔扬觉得浑身脱力，疲惫地问道，“这不是更合你意么？”
李牧祁笑起来：“你当我傻？那种强化剂的效力用在你身上，马上就翻天了。你不用盘算太多，没用的，叶晴岚的死，还有费应倪和程清曳的死，都已经被算到你头上了。水荔扬，现在你还想救那些人吗？你已经是全人类公敌了，只要你现在出去，外面那些家破人亡的幸存者会活活撕了你。”
他挥挥手，身边的一名研究员就拿着一管绿s的注sy剂走了过来，防护服后背印着人类联盟的英文标志与徽章——The Human。
研究员问：“李总，我再确认一下，不做皮试，直接注s吗？中将那边不是说……”
李牧祁抬了抬眼皮，说道：“不需要做皮试，否则测试没有效果的。赵方蒴这么久没露面，该不是心软了吧？当初要不是他和水云霆向我隐瞒了洛钦的存在，我也不至于让事q发展成这样。现在水荔扬不能用了，还剩一个洛钦就是最好的结果，让他别再用自己的意志ca手我的事。”
“我不是这个意思，病毒血清对再造人类很危险，您这样直接颈下动脉注s，万一……”
“少他妈跟我多嘴！”李牧祁的q绪说变就变，暴怒地一脚踹向了实验台，“闭嘴！按我说的做，否则也滚出方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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