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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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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贺延当然不是要去点菜，前脚门一关上，他立刻回身把宋一杭一推，“一晚上你就在这里拉皮条，怎么，你们家要来N市做生意，得讨好许晟是吧？”
“来不来N市两说，总之现在是在Z市做生意，我是不是还得讨好你？”他劲太big，宋一杭留神也被推了个踉跄，“你先冷静两分钟再说话，继续胡说八道，明天我家生意不做了，我今儿也是要还手的。”
“我真是想不明白了！”贺延愤愤道。
“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先前面走两步再想。”宋一杭说着，率先往走廊另一头走过去，“你在这里想，不如直接冲进去拿个喇叭冲他们嚷算了。”
“我怎么没嚷，我嚷一路了。”贺延一脸郁闷地跟过去，“我真是不懂，许晟给你什么好处了，值得你在这里和一晚上的稀泥。”
“你那脑子偶尔也拿出来用一用。我真的怀疑已经锈掉了。”宋一杭无奈叹了ko气，“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许晟回国的。他要是肯给我好处撮合他们的话，顾耀还需要现在这个样子？”
“你不是撮合是Gan什么？问的都是些什么问题。”
“问清楚比较好吧。”宋一杭耸耸肩，短暂地顿了一下，“难道你支持顾耀当男小三？”
“那当然不行了！道德败坏......不是，你瞎说什么呢！什么男小三。少转移话题，我都被你带沟里了。”贺延呸了他一句。
宋一杭说完自己也笑了：“没转移话题a。许晟要真是有对象了，这不就是顾耀下一步的出路吗。我也没冤枉他a。”
贺延显然不服气，但嘴动了好几下，愣是没有找出话来。最后只好砸了一下栏杆：“真是见了鬼了。都快十年了，一直没事也过了，怎么许晟一回来，他就跟突然中了Xiee一样。”
“注意素质，砸烂了要赔钱的。可能也不突然，只是你看出来得比较突然而已。”
贺延想反驳，然而又想起今天出门前还给柠檬喂的小鱼Gan。低声骂了句脏话：“真要有这么放不下，这十年不去找？出个国又不是登月，得先加入宇航局，地球飞一圈也就五十个小时。至于十年了，搞什么八百集的意难忘？”
“不去也不一定代表不想去。”
“那代表什么？他缺张机票钱？三千六百五十天，走路都走过去了。”
“这问题你问我做什么？”宋一杭做了个无辜的表q，“你应该问顾耀。”
“我问他Gan嘛？我光看人家甩了他十年，就知道他是剃头挑子一头re。就这还想背着咱俩暗度陈仓呢。”
“你最近是在检察院写宣传材料吗？怎么这话还一T一T的。”宋一杭赶在贺延骂出下一句脏话前做了个休战的手势，“不回来，也不一定代表不想回来。”
“你还成哲学家了是吧？”
宋一杭笑起来：“你把你通讯录里那一堆名字都对不上脸的姑娘删一删，好好谈个恋爱兴许就懂了。”
“这你都能秀？”贺延抹了抹手臂上并不存在的j皮疙瘩，“我懂这冤种事q做什么……”
话音落下。话题的主人公，从走廊尽头的包厢走了出来。
“可以了a。”宋一杭低声提醒道，“别说了，顾耀出来了。”
“我还怕他a难道？”贺延回头看了一眼，嘴上总之是一点余地不肯留，不待顾耀走到跟前，头一甩，重重踏着台阶下了楼。
“怎么出来了？”
顾耀没说话，靠着栏杆站了一会儿才问他：“……有烟吗？”
“有。”
宋一杭连着打火机一起递过去，顾耀打开烟盒，半晌却又没取出烟来。
“怎么了？……许晟对烟草也过敏？”宋一杭笑道。
顾耀没回答，把烟盒递了回去，开ko转了话题：“你们刚在外面说什么呢？”
“这不明知故问吗？声讨我呢，骂我不和他统一战线。”
“是骂我吧。”
“也有可能，指桑骂槐，杀j儆猴。”宋一杭假装想了两秒，“你说他是不是暗恋你a，气成这个样子。”
“暗恋你。”
“暗恋许晟......好啦好啦，人家贺延骂你也不是没有原因的，我就说一句他暗恋许晟，你都能给我眼刀。”
顾耀苦笑了一下，宋一杭正s道：“贺延这么多年了一直这xin格，你也不是不清楚。去年我那几个便宜兄弟想联合着给我使绊子那一次，他敢拿把仿真Qiang去怼人脑袋，就是这个狗脾气。况且也不止是你的事。他当年也真心拿许晟当朋友看，结果走那么突然。现在是新仇旧恨累一起，你别往心里去。”
“我知道，我没跟他生气。”顾耀低声道，片刻后又问他，“你呢？”
“我的态度不是已经说了吗？你没看info？”
“没来得及。”闻言顾耀点开微信看了一眼，应该是在他们进包厢前，宋一杭回的，很简单几个字，‘破镜重圆了？’
顾耀又暗灭了屏幕，宋一杭胳膊肘怼他一下，“怎么不回？”
“没有可回的。”顾耀目光有些飘忽地看着楼下摆放着的绿植，花叶随着微风轻轻摇摆，片刻后，轻声道，“谢谢。”
“谢什么。”宋一杭笑，“谢我没有落井下石，还是谢我祝福你们？我觉得许晟挺好的，各方面都合适。你一直单着，阿姨总不会放弃拿你的婚姻当筹码的念头——我和芊芊虽然也是利益关系，至少也认识了这么多年，彼此熟悉。你要找个别的男人过，他们恐怕也不会放弃让你找个女人生孩子，传宗接代。你不会听是一回事，到底是恶心你。许晟好歹有个做议长的父亲在，也算是一劳永逸的法子。总好过万一哪天你没拗过，像顾溪一样，那我恐怕才是要替你难So。”
“顾溪怎么了？”
“哦，你还不知道吧，她最近在和卫家的big儿子接触。”宋一杭笑道，“你也真是天高皇帝远，你们家的事q，件件都要我来告诉，你得给我辛苦费了。”
“哪个卫家？”
宋一杭一脸司空见惯：“还有哪一个，前年和你们家争南岸那块地的那个。所以你爸生意能做得big呢，虽说利字当先，但前头争那快地的时候，闹得也太难看了，这还能做亲家。”
他语气中倒委实没有嘲讽的意味，不过有些感慨。顾耀皱起的眉头却没办法松开：“他big儿子，不是花边新闻一堆，私生子都有好几个？”
“你这消息倒是一会儿准一会儿没的。是有好几个，big的那个，小学都快毕业了吧。”宋一杭看他面s不善，又道，“不过顾溪倒也不一定不愿意，人家花边多，本事也好。他那几个弟弟，都不如他得欢心的。你爸不喜欢你姐姐是女孩子，还一直让你回去。她总要多给自己找些筹码，才能跟你争。”
“我不和她争。”
“这跟你怎么想没关系。”宋一杭低头回了个info，抬起脸来道，“不过你知道了也当不知道的好，别去管这些事。你拿她当姐姐不假，但这么多年你也该看明白了，你们这层关系，在她眼里，只是和她争权夺利的原罪。真的，这件事你千万别管，没得惹一身腥。况且，你自己眼前的事，还一团乱麻呢。”
沉默了两秒，顾耀en了一声：“我知道。”
“这样最好。每个人都得自己走的。”宋一杭耸耸肩，绕开了这个小ca曲，话题又回到了顾耀身上，“就像你和许晟，其实你问我们的意见，说再多，你也根本不会听。你要是听，贺延能天天拿个喇叭把你念聋为止。有用吗？你自己心里早就想明白的事。作为朋友，我们都是盼着你好，你也一直这样对我们。方式或许有差别，你也不能都认同，心总是好的。”
他说得倒比平时更多了些，顾耀总觉得哪里奇怪：“Gan什么？听着倒像是给我上眼y。这是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提前打预防针？”
“那太多了，都先预防着吧。”宋一杭顺着他玩笑了两句，又正s道，“无论如何，得偿所愿都不会是一件坏事。所以我也这么希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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