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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试探
晨光熹微,吵醒淮宁的并非是发re过后的浑身乏力与头疼,反而是初露的阳光明媚。
他缓缓睁开眼,分明昨天半夜起了烧时他整个人仿佛被丢进一个巨big的火炉中被不断翻烤,可现下并无半分不适,只有深深安稳睡后的神清气suang。
淮宁揉了揉眼睛坐直身子,恰好看到和安绕过屏风走进内阁。
“您醒了?您觉得如何?身体可有不适?”
淮宁望了望和安,对他的三连问只默然摇了摇头就算作是回应。
“什么时辰了?”
和安笑着走进倒了杯re水递给淮宁:“快到午时了。”
淮宁喝水的动作僵硬在半空,险些被还来不及滑进喉咙的re水呛到:“午时?”
且不说他平r里一向都是浅眠,早就也已经习惯了早起,他可是很久很久不曾这么晚方才睡醒了。
“国师晨初离开时刚过卯时,说您高re刚退,又淋了big雨,想来身子疲乏的很,便特地嘱咐nu才务必让您好好休息。”
“他怎么会来?”
淮宁自己都不曾发觉他伸手紧紧攥住了被褥一角,望着和安迫切的想要从他ko中得到一个答案。
可和安不急不躁的笑眯眯回话:“听说您半夜起烧高re不退,国师放心不下,趁夜风尘仆仆赶来,照顾您直到退了高re方才回去。”
“朕又不是缺人伺候。况且他自己也淋了雨,何必要来?”
其实淮宁这句话说的很是生硬,连他自己都觉得尖酸刻薄。可和安却全然能听得出来其中关心与心疼的意味。
眼看淮宁面上略带窘迫,和安自然明白他的心意,扶着淮宁起身,不着痕迹的岔开话题:“big人的心思,nu才可就不敢妄加揣测了。”
和安见此话一出对淮宁而言很是奏效,算是为淮宁解了方才那话的尴尬,气氛很快又缓和下来。
“nu才伺候您起身,叶太医就候在正殿呢,y也煎好了。”
淮宁顺着和安的话点点头,任由和安为自己更衣。
午后阳光明媚,气温回暖,雪融也变得懒惰怠倦了不少。一下午都懒洋洋趴在专门为它所制的藤条竹椅上打盹。
淮宁坐在桌案边处理朝政,收到付弋平亲自所书的书信就是在这样一个寻常的午后。
镇旗王正当壮年,可双亲早逝,特别是从正妻病逝后当真算得上是孜然一身。所以他才自己请命常年驻边守关极少踏足京城。
此次忽然回京是因为其舅舅,也是唯一的亲人病重,这才火急火燎连夜马不停蹄的赶回来。
信中只说自己关心则乱,来不及与圣上请命得圣上同意后方才回京,待看望过舅舅后再入宫亲自向淮宁负荆请罪。
他是有功之臣,这些年来矜矜业业鞠躬尽瘁,淮宁当然不会怪罪于他,反而要派御医出宫为其舅舅诊治,以表他天子对付弋平的重视。
这段时间柳昭旻一直安心休Yang,叶之砚说他身体已无big碍,这样的事淮宁自然是首先想到要柳昭旻去办,却不想颜礼消息倒是灵通。
他才唤来和安准备吩咐下去,就听和安禀告国师已经带了御医出宫亲自前去问候,替圣上为镇旗王接风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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