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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乱想的结果就是元泽看起来更加鬼鬼祟祟了,他好慌,全程只敢低着头不敢看别人的目光。
前台的小姐姐倒是很尽责,照规矩笑眯眯地问他:“麻烦也出示一下这位先生的身份证,双方都需要登记的。”
“a?a!要的吗?那、那我问问。”
元泽脸都红了,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拍了拍祁久念的肩膀。
拍了好几下,祁久念才有反应。
只是当他迟缓地抬眸望向元泽时,那眸光潋滟的模样实在是楚楚可怜,和喝醉前高冷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元泽心里“咯噔”跳了一下,某个地方差点一时冲动。他只好夹紧了。
“那个……你的身份证呢?登记,需要用。”
“什么,身份证?”
祁久念好半天才慢tuntun地吐出这几个字,可是说完后他又闭上了眼。这次任凭元泽怎么叫都没有反应。
元泽苦恼地挠了挠头,转头对上前台小姐姐和善的注视,他只好讪讪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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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久念从酒店豪华房醒来时,脑袋感觉疼到快要裂开了。
等看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的时候,醉酒前的记忆一点点涌进他的脑海里,只是喝醉后的记忆就几乎是一片空白的。
他下意识掀开被子看了一下,发现身上的衣服虽然被换成了Gan净的酒店睡袍,但内裤还是原来的内裤。而他除了宿醉后的头疼之外,身体并没有其他异样的疼ton。
所以……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祁久念忽然有点失望地撇了撇嘴。
当他意识到自己居然是这样一种感So之后,便喃喃自语自嘲了起来。
“我不会是看上那个地主家的傻儿子了吧?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巴不得他真的搞我?疯了吧!”
祁久念从cuang上起来,想着昨晚没卸妆也没洗澡就直接睡了,一觉醒来加宿醉就更加j神萎靡了,Gan脆洗个澡吧。
他边走边脱睡袍,内裤脱在了进浴室的门ko,门也没关就直接进去冲澡了。
元泽刚从外面买了醒酒y和早餐,一进门就在客厅里听见卧室里传来“哗哗哗”的流水声。
原本打算走进去看一下,结果脚步被卧室里地上的睡袍和内裤劝退。
元泽转身,捂着怦怦跳个不停的心脏,慌张地跑出了这间豪华T房。
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觉得祁久念应该洗好了,元泽做好深呼吸之后,就返回到了房间里。
然而开门所见,却是祁久念不着片缕,手上拿着元泽刚拿来的醒酒y,若有所思地站在客厅的模样……
“a!对、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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