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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9章 积木
方玦就算再怎么盲目,也不是说蠢透了,知道恋爱不是谈上了就能保证永远,何况对象还是许景屿这种条件十分优秀的,从来不会缺人的喜欢与追求。
但可能是年龄让方玦产生了一丝侥幸,想着许景屿都还没上big二,就算有前任,最多一两个而已,还都已经是过去时了,并不会对自己造成太big的威胁。
加之这段时间,许景屿对方玦很好,两个人一直很甜蜜,周围也没出现任何的竞争人选,方玦心想,或许以后他和许景屿会有矛盾,会有感q上的危机需要解决,那也至少该是回国之后的事。
可刚才那段偶然听见的对话,顷刻间就把方玦小心搭建好的积木,从中cou出了一根,表面上虽还不ton不痒的,但总归让方玦不太心安。-
重新把外T从地上拾起,方玦拍了拍看不见的灰尘,然后慢慢地走回了会客厅。
他推门进去,一眼就认出苏韵菲是哪一个了,因为只有她坐在牌桌上,穿得也并不暴露。一件真丝晕染的吊带长裙,头发松松地盘在脑后。
不像另外两个姑娘,一个柔弱无骨地蜷在江鸣瑞腿边的地垫上,另一个则是被喝得有些醉醺醺的汪茂学抱坐在怀里。
以方玦的角度,还刚好能看见那姑娘超短的裙摆下,系带款式的底裤,不仅遮挡不住什么,还有汪茂学的手指在其中挑动。
没等方玦对此混乱的场景产生忐忑与慌乱,许景屿先一步地朝他go手,“会玩掼蛋吗?”
“不会。”
“试试?输赢都算我的。”许景屿边说,边从方玦的手里接过外T,没穿,只是放到了一旁。
“真不会。”方玦连忙摆手,若说斗地主的话,他还能知道j本的规则,掼蛋,方玦是真一窍不通。
许景屿也并没强求,他只是单纯地怕方玦无聊而已,“那搬个椅子来,坐我旁边。”
方玦闻言,站在原地愣了一下,睫毛不自主地微微颤抖,他还以为许景屿也会要求自己坐他腿上呢。
可细细回想起来,许景屿似乎确实没有当着别人的面做过让方玦尴尬的事,无论他私下里有多过分,最多只能算作两人的q趣,在外时,许景屿一向给足了方玦尊重。
所以就这么一点被宠爱的小细节,立刻就让方玦转忧为喜了。
他屁颠颠地跑去搬椅子,又端来边几上摆放着的果盘,问许景屿想要吃什么。
“你安静一会儿。”
“哦。”
“无聊就玩手机。”
“好。”
桌对面,一直将两人互动看在眼里的苏韵菲Wan了Wan嘴角,“景屿哥哥和方玦哥哥的感q真好a,好让人羡慕。”
她清脆悦耳的声音才刚落下,方玦的眉眼就凝住了,本来方玦不想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就对苏韵菲怀抱假想敌的姿态,但对方这一上来就是“哥哥”,好像的确有些微妙。
“对,忘了给小方介绍,这是菲菲,我表舅家女儿,别看我俩年龄差这么多,论辈分,她还真是我妹妹。”汪茂学big着舌头tuntun吐吐,然后丢出手里的顺子,又叫怀里的姑娘给他点烟。
方玦继而坐直了身体,微笑,“菲菲吃晚饭了没?刚怎么没见你?”他先拿出友善的态度,对着苏韵菲体贴关心。
“晕船!明明之前都不晕的。”苏韵菲立马抱怨地皱起眉头,娇嗔的样子却并不惹人反感,相反,还能看出她的xin格明媚自信,一看就是被家里人宠爱着长big的,所以才敢随意地表露出自己q绪。
“不过我已经吃了y,没什么事了,还是你关心我,不像他们几个,刚刚都没人问我一句的。”
“得,怪我们。”江鸣瑞打出一组牌,接上汪茂学刚才的顺子,然后指尖轻轻敲击桌面,“报牌了,九张。”
这下,苏韵菲也顾不上继续聊天了,噘嘴低头,开始专心致志地默算江鸣瑞手上剩余牌型的可能。
他们几人打牌,方玦只能在旁默不作声地观看,忍不住me出手机来查了查掼蛋的规则。
具体出牌的牌型方玦没细看,反正和常见的几种纸牌玩法差不太多,唯一值得关注的点,对家的两人是一队的,也就是许景屿和苏韵菲一队,江鸣瑞和汪茂学一队。
他们两两之间需要互相打配合,力争每局的头游(最先出完手里牌的玩家)。
所以尽管江鸣瑞已经报牌,拿到了优势,但许景屿很快用两个炸弹抢回了牌权。
接着他眯起双眼,气定神闲地丢出一组小对,使得苏韵菲有机会利用轮次消耗掉手上所有的杂牌。
直到最后,苏韵菲也只剩下七张牌了。
她与许景屿对了下眼,许景屿心领神会,丢出一组444555的三顺。
“你把炸弹拆了!”方玦见状,急忙凑到许景屿的耳旁,非常小声地提醒。
因为他是能够看到许景屿手上的牌的,明明还有一张5,可以组四个5的炸弹。
“笨蛋。”许景屿扭头轻笑,他倒是没料到方玦看得这么认真,张开虎ko捏了捏方玦的脸颊,“队友赢了就行。”
果然,苏韵菲以一组KKKAAA的三顺接上,并且江鸣瑞和汪茂学手里也都没炸弹了,只能让苏韵菲打出手上最后一张单牌,赢得头游。
“景屿哥哥肯定是早就算好了的。”苏韵菲两手托腮,笑得十分灿烂,并没因许景屿和方玦亲密的举动而露出任何异样神q。
至于拆了牌后的许景屿,手里剩下一堆不挨边的杂牌,便再也无法阻拦江鸣瑞了,只能勉强ya着汪茂学得个三游。
但因为许景屿和苏韵菲是一队的,他们的队伍一个第一、一个第三,仍赢得了本局胜利,成功升级。
“哈哈哈,许少的牌打得挺好a。”汪茂学逮住机会,又谄媚地恭维上了。
苏韵菲也顺势嘚瑟了一句,“那我今晚可太幸运,有景屿哥哥保驾护航,你俩可得小心了。”
“噗嗤——”江鸣瑞一下没忍住笑,朝着许景屿挤眉弄眼,“护花使者a你。”
“别贫。”许景屿依旧表q淡淡,看不出是否对苏韵菲感兴趣。
发牌的间隙,他还又拉起方玦的手,玩了一会儿方玦的手指,愈发得让人捉me不透。-
“叩叩——”端着托盘的Service生敲门。
“快,拿过来。”汪茂学立即招手指挥,让Service生把东西放到许景屿旁边的小桌上,“许少,我看你都不cou烟,那尝尝我好不容易搞来的阿图罗·富恩特?”
“Opu X?”许景屿瞥了一眼,他是不cou烟,因为不喜欢香烟过肺的感觉,可若是雪茄的话,倒是可以偶尔来上一根。
“懂行!”
可是在Service生放下托盘后,汪茂学就已经叫他退出去了,所以现在那盒雪茄正正地摆放在方玦的面前。
显然,许景屿是不可能自己动手剪雪茄、点雪茄的,而汪茂学这时也把目光自然而然地转向了方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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