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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枥聊天倒是熟练，滔滔不绝讲了好多李黎不在时的事，甚至说到自已看见那盘心脏时，恨不得甩到管家脸上。

李黎没说话，带着他和郭晨阳打了个招呼便前往木门。

一路上李黎有点心不在焉， 一手拿着微微发光的道具，一手要去捂住程枥不断开合的嘴。

终于到了门前，李黎举着的灯，让程枥把石头放上保险箱。

程枥照做，但时不时朝李黎看过去。

保险箱打开，又是纸条，字迹歪歪斜斜，像是匆匆而就的。

“不要太过于信任管家的话”

猩红的big字几乎占了整张纸，边角有红sYe体浸入的迹象。

“这…”李黎将纸条递给程枥，“你信吗？”

“这都装保险箱了，肯定得信”程枥肯定的回答。

李黎盯着他满是怀疑，“那么多个世界…你真的是自已闯过的？”

“啧…当然，你不信我？”

李黎走出门，“不是不信，只是没见过你这么好玩的”

“嘿嘿……a？”

程枥跟上，走了好几步才反应过来，一时连辩解都忘了。

“什么？我没听清李黎…”程枥快步上前想要追问。

“没什么”李黎回答，“我们去找那半边蝴蝶，是下水道？外面有吗？”

程枥摇头，“我没见到，而且那扇窗已经不让翻了”

程枥说完，李黎收回正要向前的步子，转身向左拐，沿着长长的黑线，“那就去黑don”

土黄的瓷砖表面，来自四面八方的黑线汇聚，盘旋着，在走廊形成一个漆黑不见底的don。

程枥站在边缘看了会儿，有些怀疑。

“这个don…可以下去？”

李黎侧头看他，“你不信我？”

程枥蹲下，“那你和他们说了吗？”

李黎看向黑don，“说了”

程枥起身，像个没事人一样，“那我信你，怎么下去？”

得到想要的答案后，李黎蹲下触碰黑don，下一刻，便像流体样被吸进去。

／

下水道居然也有油灯，照的不明亮，但能够big概看得清明。

河道里是漆黑发臭的污水，堆了很多杂物和垃圾在里面。

有一根极粗的管道接在岸边，李黎站稳脚跟，便举着灯观察起四周来。

程枥很快也出现，气味冲的他皱了下眉。

借着李黎手上的微弱光芒，河里一点点微小的反光被程枥捕捉到。

他拍了拍李黎肩，指向河水，李黎蹲下来看。

这次倒是清晰了，那半边蝴蝶安然的躺在河底。

水不是很深，估me着膝盖往下的位置，程枥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什么可以借助的，他说，“我来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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