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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衍疑惑这人是不是在给他秀自己的生活有多么有序，心里嘟囔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却没打断他的发言。

“例如给你cou离气味的工作，现在安排在两天之后了，因为知道这个工作完成后的风险，所以我还预估了一周探望、照顾你的时间。”

骆湫十指jao叉，掌心冒出苏衍看不见的薄汗，“除了工作上的计划安排表，我的人生也有一张表，一张ro眼不可见的表。它没有电子版，也没有纸质版，只存在我的脑中。

前段时间开始，我脑中的安排表有很多部分被一片模糊的东西覆盖了，倒也不是他模糊，只是他与别的有些不同……

可能我说得有些乱，你可以想象，在一块写满字的计划表上，有六七个空被一团棉花盖住，你明知道他下面是什么，却怎么都看不清楚。”

苏衍看着他，空气中的冰雪味忽浅忽重。

骆湫在紧张……骆湫为什么紧张？

“这团棉花一直存在，在李常师死后没有消失，在你离开他家时没有消失，在我找不到你的时候没有消失。”

骆湫神q愈发认真，“但在我看见你举起棍子，孤身面对不知名的「闯入者」时，它消失了。”

苏衍眼中神q复杂，忽然像是不会呼吸了。

他在心里问自己：骆湫想Gan嘛？

他不知道，但又好像知道。

“我父母那边是一个意外，但他确确实实出现在这个计划表中，只不过是在很长一段时间后的事。

在此之前，还有别的安排，例如在下班后和你一起到菜市场里买菜，和你一起收拾屋子，一起吃饭；

例如在苏叔叔，苏阿姨忌r那天，和你一起去给他们上柱香；

例如和你在院子里或阳台上看看夜景；又例如，在这个时候和你说出这句话，并向你提出一个问题。”

苏衍咽下分泌在ko腔中的ko水，心中莫名有了些紧张感，在骆湫的声音停止后，他问：“你想提什么问题？”

骆湫不紧不慢地问：“你愿意被安排进我的人生计划表中吗？名正言顺那种。”

“是为了应付见家长吗？”

骆湫摇头：“见家长是必要的事q，只不过他原本安排在一年或是两年抑或是三年之后，然而这次的小意外造成了几年之后要发生的事q提前。”

“是一时兴起吗？”骆湫摇头作答。

“还是他们常说的蓄谋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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