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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衍一时未答，骆湫又问：“你下回Gan脆就把头发剃光，这样要让你脑袋开花的人更容易看得清楚位置。”

话毕后，苏衍意识回收，不吝啬地露出笑容，小虎牙被他轻轻带在嘴边，态度诚恳：“对不起骆老师，这次是我没有集中好注意力，下次一定注意！”

骆湫看他身旁的海绵垫ya着的橄榄球，话也不搭理，甩手就丢去了一个缚怪术。阵法出现在所有橄榄球下，自右向左转上两圈后，半点反应都没有。

苏衍悄悄思考，打了个招呼就往篮球和足球那边奔去，开始用起缚怪术，白绷带一条接着一条地缠上个个足球或篮球，可在下一秒所有的绷带都钻回地里——这堆篮球足球，不存在一星半点的「怪意」。

苏衍这才想起骆湫方才踹的那个橄榄球，可回头一刹，一道白影破开了QI材室的铁门，随后白影不见。

打球的声音愈发清晰，可少了喝声和场上学生的细微沟通。

苏衍没着急出去，扭头对着骆湫，十分好奇地问：“骆老师，你怎么进来了？”

没等骆湫回答，他又追着问：“是特地来找我的？怎么找到我的？”

骆湫轻轻一叹，“我以为你要去接头发。”

“a？”

“但你没回我。”

这话听着有些懵，苏衍表示，印象中没有收到骆湫问他是不是去接头发的消息，估me这是他进境层后骆湫才问的。

“你是怎么发现我进境层了？”

“你在吸鼻子。”

“a？”

“我以为你是感冒，但我记得你说，你能闻到怪的味道。”

吸鼻子的行为是在骆湫无视他后，他这么说，就是从另一层面告诉苏衍：我在偷看你。

想到这，苏衍轻笑道：“我也能闻到你的a，你怎么不觉得我是在闻你的味道？”

“我就在你看得到的地方。”看得到，就没必要闻了。

话音结束，骆湫将他上下看了一遍，没看出他身上有出什么问题，稍稍放心。

苏衍尴尬的抓了抓头发，想这也是。

骆湫忽然凑近一步，双目与其相对，“如果你是要闻我的，那你现在闻，出去了，就别找在闻我气味的借ko。”

苏衍也没害臊，俯身凑到他衣领前，认真地嗅嗅，说：“有一点淡淡的咖啡味，咖啡味里还藏着书墨香……我猜，你今早起来喝咖啡了，还是黑咖啡。”

骆湫：“狗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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