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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方说,每每江乘风觉得自己对霍循足够依恋的时候,对方就会用超乎所想的惊喜,向江乘风吐露自己的浓烈爱意。
所有落在细节的无私关怀,所有无微不至的满腔爱意,都在时时刻刻地提醒着江乘风:霍循真的很爱他。
这些爱,江乘风接的住,却抛不回去。
或者江乘风以为自己抛回去了,但依旧远远不够。
于是江乘风问了霍循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霍循想了很久,或许这个问题对他来讲是极难回答的。
“我就觉得你很完美,长得好看,学习成绩好,xin格也很温柔,简直是我遥不可及的偶像。”霍循说。
江乘风接着问:“我现在就在你触手可及的地方,你还会这么觉得吗?”
霍循垂下头,再次沉默了。不过这次,他不是在思考,而是在犹豫该不该说实话。
“会。”良久,霍循极其小声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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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乘风觉得自己应该是在和霍循分手前不久,才彻底爱上对方的。
江乘风曾一度觉得,他或许一辈子都不会拥有霍循那样的q深似海,他可能天生弱于表达浪漫,也天生迟钝于对自身q感的感知。
直到那一天,江乘风发现,原来他也是可以心悸的。而心悸的表现,除了jao科书上所说的心跳加快外,江乘风还感So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
一种“非他不可”的幸福。
这事要从江乘风和霍循的一次普通对话开始说起。
“心胸外科?”江乘风说。
“对a,”霍循笑着说,“我很早就想去学心脏手术了。”
“因为你的……”江乘风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开ko。
“对,”霍循说,“因为我的奶奶。”
霍循的父母常年在外经商,他是被奶奶一手带big的。在霍循小学的时候,奶奶心脏病突发,不幸去世了。
不少学医的人都是j于某个契机或执念选择这个专业的,江乘风没有霍循那样高尚的想法,他学医,单纯是因为好就业。
“我应该会去内科,神经内科。”江乘风畅想道,“我暑假就会去实习。”
“我还以为你会选外科呢,”霍循说,“你手稳,适合做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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