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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算朋友
因为徐言留下的完整的视频记录,徐言被判定为自杀。
而时誉从那天开始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他转学了,和周倩一起去了国外,自此三年,徐炀再也没有见过时誉。
所有的联系方式也都被两人删除了。
徐炀也放弃了找他。
一如当初他和徐言一样,谁都不解释,就此断了联系。
……
沉寂一天的班级群里又活跃起了消息。
几个姑娘围在一起,正在劝温欣想开一点,这时听到手机铃声都没来由的一阵心烦。
“他们Gan什么呢,消息发个没完。”
除了温欣,big家都拿出了手机点开消息。
最先拿起手机的人一个不稳,手机直接掉在了地上。
big家都诡异的不说话了,温欣不明所以,“怎么了?”
还是没人说话。
甚至没人敢看她。
温欣打开手机,有人想要拦她却被旁边的人拦住。
点进消息页面,入眼的第一句直接让温欣愣住。
【你们知道吗,徐言跳楼了。】
温欣big脑霎时一片空白,跳楼?
徐言?
两手飞快充满不可置信的打字。
【怎么可能,你们听谁说的?】
【都上头条了,班长你自己看。】一条链接甩了过来。
温欣点开链接,入眼就是一张打着马赛克的图片。
可即使打着马赛克,依旧能看得出来现场的惨烈。
【就昨天晚上,22楼,犹豫都没犹豫就跳下去了。】
又一句消息弹了出来,温欣的手机从手中重重摔到了地上。
身体脱了力。
“他怎么会…”
无数个疑问涌出。
他不是首富的儿子吗?他不应该过得很幸福吗?为什么会跳楼,为什么选在昨天那个r子?
温欣崩溃了,“不行,我要去找他,不可能!”她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
旁边的女孩一把拽住她,“温欣!清醒一点,他们家里都承认了。”
“他已经不在了。”
[哦,对,不会再见了。]昨天徐言说过的话重新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所以他说的不会再见,是这个意思吗。
“这是假的对不对?”温欣拉起旁边人的手,强烈的想要一个答案。
身边的人只能摇摇头,这次她们不能说他的坏话了。
温欣彻底停了动作,身体僵直。
对a,那么好的身世怎么会Yang出那样浑身带着刺的人,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徐同学的命运好像远比她想的还要苦。
泪水如雨滴滑落,一滴一滴掉落在手机屏幕上。
温欣又想起了昨天。
她怎么就没再多说一句话呢,怎么就是最后一面了呢?
她终于控制不住放声哭了出来,比以往的每一次都更加绝望,但这次没人上来劝她。
她还是没能做到她的承诺。
[ “徐言同学,想不想来个救赎文学?”
“不需要,滚。” ]
温欣突然想起了什么,慌忙拿起手机,点开那个只有一句话的聊天框,是昨天下午徐言发给她的,没头没尾,她没懂,也没有回复。
“算朋友。”
温欣突然懂了话里的han义,紧紧的抱住手机,浑身颤抖。
那我们之间算什么?
算我生命里为数不多的朋友。
……
袁灵珊和徐原海来的时候,徐言早就成了一滩血水,偶尔还会看见几个掉落的残骸。
袁灵珊崩溃的坐在地上big哭,她抓住徐炀的衣领,质问他是不是他害死了徐言。
徐原海赶紧踹开她,让她滚到别处去发疯,“死都死了,你说什么疯话?”让别人听到了还不知道要怎么big做文章。
他徐家丢不起这个脸。
徐炀向后退一步,不理会这个疯女人,对于徐原海的话充耳不闻。
这家一直都是这个令人作呕的样子,既然有人来接他了,那他也就该走了。
徐原海看不得袁灵珊这个要死要活的样子,让她滚到外面去哭。
袁灵珊哭着哭着心里就生出一股恨意来,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全都白费了。
徐言,你真是该死a。
……
时誉走的第一个月,徐炀现在不知道该去哪儿,家里他回不去,宿舍他也回不去,那栋房子他也回不去,就连厌s的顶楼他也不能去。
哪里都有时誉的痕迹。
时誉留下的气息让他窒息。
他遇到的人都是些骗子,没有人值得他再信任了。
“炀哥,别喝了!”
赵锦佑夺过他手里的酒瓶,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我知道你难过,但是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了?”
“他真的值得你这样吗?”
“徐炀!”
自从小学之后,这还是赵锦佑第一次叫他的全名,他是真心把徐炀当big哥,他看不得他这样。
徐炀只是抬眼扫了他一眼,又伸手开了一瓶新酒。
“不喝就滚。”
三个人都盯着徐炀看。
最终还是都默默拿起了酒瓶,“喝吧,最起码今天晚上不用想起来这些事。”
洛源率先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赵锦佑被气的头脑发昏,“好,喝死你算了。”徐炀现在根本就听不懂人话,他也端起酒杯,喝了个j光。
年少泽转头看着三个酒鬼,他不喝好像就不合群了,无奈端起了酒。
一晚过去,空酒瓶堆了满地,酒big多都进了徐炀的肚子里。
赵锦佑脚都站不住了,整个人ya在洛源身上,“徐炀怎么喝酒这么猛?他以前不是从来不喝吗?”
“快闭嘴吧你。”洛源也晕,但是他总不能把这憨货放在这不管,人家能喝是因为爱喝吗?
洛源回头看了徐炀一眼,希望他能挺住吧,熬过这段时间,一切就都好了。
年少泽又去赴下一场约了,包间里只剩下徐炀一个人。
也许在酒j的作用下,让徐炀释放了天xin,他抱着两个空酒瓶念念有词。
“时誉,你骗我。”
“徐言,你也骗我。”
“你们都该死。”
“不对。”徐炀看着其中一个酒瓶,突然说不出话来。
半天才呜咽出声,“可是你已经死了。”
“为什么,凭什么,我还没找你算账,你自己先逃了,徐言,你装了一辈子,连我都骗了。”
“还有你。”徐言又拿起另一个酒瓶,“你走的好Gan脆。”
“你再也没联系过我了。”
“时誉,这辈子我都不要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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