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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起cuang了吗？】

【看到短信回复我好吗？】

崔真真的没有回，照常出门。

海报，海报，海报，自走进校门开始，目之所及，到处都张贴海报。

上面有妈妈的工作场所，妈妈的照片，灯光闪s中那一张浓妆艳抹的老脸，卑躬屈膝的模样，哪怕s老头的手掌Q入抹胸、紧贴big腿。

为了赚到小费，妈妈撇着嘴却满脸笑，主动掀起裙摆，神q谄媚。

【洪明don五星会所，欢迎光临！】

【陪酒女的女儿能是什么好货s？】

加粗的字体下，一张清晰放big的图片。

地点在妈妈的卧室，地下室只有半扇窗户，因此她们的内衣、内裤、所有粗劣chao湿的衣物都晒在那里，指望每天下午三点钟才会降临的一点儿阳光来晒Gan。

只能是昨晚拍下的照片。

长长的麻绳上，桃红s、玫红s、紫红s……妈妈觉得红s的东西喜庆，那些花哨的蕾丝款式能令她稍稍抓住青cun和逝去风q的残影。

“我年轻时也是个美女呢。”

“昨天晚上，会所有两个客人为了妈妈big打出手，呵呵，要不是出身在那种家庭……”

那种隐秘的得意、遗憾、不甘，贯穿妈妈的一生。相比之下，崔真真的衣服仅有灰与黑s，代表麻木的颜s。

“喂，死胖猪，你胸罩穿什么型号a？买得到吗？”

“big发，比我想象得还要老土，确定能接得到客？”

“多少钱一次a？”

“呀，会带到家里做吗？”

“母女齐上阵？”

“给我打折吧！崔真真！”

“所以在做援助吗？好可怜。”

哄笑声淹没天地，不亚于当众扒光衣服，被抛到聚光灯下。

崔真真撕下纸张，积成一摞，丢进垃圾桶。

big约十米距离外，保安big叔镇定地翘着二郎腿读报纸，事不关己。

“……真没劲。”谁咕哝了一声。

走进jao学楼的时刻，花盆猝然砸下。

仰头的间隙，书包被抢走。

“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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