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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烟虽已入了帐,却无睡意,她并不知君吟是否能安然归来,白梨取笑道:“你为何有这般忧思?他自是会安好,毕竟他的生命是为你而存在的,”沐烟脸红着说:“我忘了。”
她又似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白梨说:“白梨,我始终觉得他与在冥界时不太一样,现今的他敢爱敢恨,从前却未见他有这等自由,总是会顾及太多,说话也是吞吞吐吐,没有君吟这般洒脱。”
白梨叹了一口气:“唉,王子自幼便肩负着冥界储君的担子,自然做不得洒脱之事,难得做一回,还得逢个劫难,冥王便也管着他些,做个凡人就由着他,只要能安然接管他的位置便是。”
沐烟听完,心中竟有说不出的疼痛,是啊!做神总归还是少了许多自由。
第二日,君吟未来告别,便匆匆的奔往战场,只派遣了一些武将与女奴留下,因知君吟不会有事,沐烟放了心,便拿出了帐中的竹笺兵书研读。
黄昏时,君吟还未归来,沐烟有些担忧了,在帐中左顾右盼,夜间,君吟还是未归来,沐烟问白梨,白梨说:“你真的爱上王子了吗?这仗并没有那么好打。”沐烟稍稍安了些心。
第二日中午,帐中便有首战告捷的传言,沐烟便也拿着兵书钻研,人世的兵书与昆仑丘的兵书倒是同出一辙,君吟来寻沐烟,唤着沐烟的名,掩不住的开心,他掀开帐幔,沐烟抬头看着他,他两步跨了过来,半跪在沐烟身前,沐烟赶在他之前开口:“首战告捷,我已知晓。”君吟却不满的说:“我并非为此欣喜。”沐烟不解的问:“那是为何?莫不是已杀了叛贼?”
君吟忽而深情的说:“也不是为此,而是因我应了你安然归来,所以此次不曾有半点伤痕,就应了对你的承诺。”
沐烟放下竹笺:“那你以往常常受伤吗?”
君吟起身,坐到了沐烟的身旁:“上阵杀敌,自是很难全身而退。”
沐烟说:“那我愿你日后每一场仗都能如此次这般安然归来可好?”
君吟扯了旁的话:“我母后离世得早,已有许久无人如此关心我了。”
沐烟讶道:“你可是王,怎会无人关心?”
君吟笑道:“就因为我是王,便无人关心,权利与金钱我都有,父王早已说过,要做王者,便不能有感情,我父王宫中夫人极多,我见不得那般争斗,便懒得去理儿女情事,但我总得需要留下后代,继了基业。”
沐烟自是知晓,却不知该如何接话。
君吟又说:“若,若明日我受了伤,你可会在帐中等我?”其实他想说的是若此次乱平了,她可愿做他宫中的王后,但他终于没那么说,他怕她不愿意,不知为何,他就只想尽力将她留在身旁。
沐烟说:“自然,不能因你受了伤,我便离开,况且,你可是这天下的王,还怕我跑了不成?”
君吟说:“那便好,来人啊,传令下去,今日加强戒备,防止偷袭,明日我们一股作气,明晚到王宫中庆功,重重赏赐众位弟兄。”
君吟又与沐烟说了会话,便又急匆匆的与众将领商议明日之事了。
夜间,大祭司来找沐烟,沐烟尊敬的接待,那祭司却一脸的冷漠,冷冷开口:“姑娘,我知你并不是普通人,虽不知你是人还是妖,但你与吾王终究还是殊途,你应知晓。”
沐烟好笑,还是未笑:“沐烟并不知祭司在说什么,沐烟也不愿有这一身凡骨,可无奈,沐烟就是一个凡人呀!”
大祭司说:“吾王出生时,便天生异象,我曾为他卜过,他今生会毁在情字之上,一生都得不到欢愉。”
沐烟心想,这祭司知晓的不比她少,她便说:“大祭司,无论你知晓多少,你也当明白,天命不可违。”
大祭司无奈的说:“我夜郎的王,大都命数短,你,唉,罢了罢了。”
待大祭司走后,白梨说:“他算出王子的命数,应已用了大半的寿命,也算是一个忠心之人,我便在王子的簿子上记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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