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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不是是指什么？

徐知恩茫然的看着他把画册拿起来，他眉眼低垂，目光柔和的看着，“我的意思是，画册里面画着的是你，照片也是你，但是画画的人不是我。”

“那是谁？”她下意识的张口就问，那茫然的脸有着几丝连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急切。

顾滓言微笑，有种事不关己的悠闲，“好像是以前暗恋你的一个人吧，我也不清楚，不过据我所知，这个人，已经死了。”

死了？

她瞪大眼睛，心里突然涌出的无力让她自己也吓住，“你怎么知道…这个人死了？”

“我的小猫，以我的能力去调查一个人，随手就能做到，不过。”顾滓言靠近她微白的脸，话锋一转，“你为什么对你的暗恋者那么感兴趣？”

她明显是有点紧张，嘴唇一直抿着，那无措的小样子看着是觉得有趣极了，他抬起她的下巴，直视她的眼睛，与她慌乱的目光对比。

他坦然极了，唇角更是弯起一抹狡猾的弧度，“嗯？小猫怎么不解释一下？我可是要吃醋了。”

“我…我也不知道。”徐知恩瞳孔微颤，整个人都陷入了混乱的状态。

她一把抓着顾滓言的手，“你还知道了什么？我以前高中那些事情很多都忘记了，你说的那个人，我觉得我在梦里看见过他。”

顾滓言幽深的眸深深的凝视着她，眉眼的轮廓倾出了淡淡的阴沉，但他的声音仍含着糖一样，让人沉浸在他那甜色之中而忽视掉他脸上的一抹灰暗。

“这样吧，我们玩个游戏，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我，然后就轮到你来提问我来回答，这样如此类推，小猫。”他薄唇微动，如同恶魔低语，“想知道真相，就要付出点代价的。”

不等她回答，他就已经抛出一个问题，“为什么想灌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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