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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潇洒的转身
她真的走了,我凝望着自己亲手修剪过的那株冬夜葵,如她一般孤傲的很。
接连两天的时间,我一直沉浸在那天的醉酒事情之中,虽然酒后乱性对于秦一菲是常事,而我却是初次,心中郁闷烦躁的要命。虽然与陆阳谈了这么多年恋爱,但总是在最后的一步被我们止住,有一次陆阳忍不住了,我问他会不会负责的跟我结婚,他稍微一想后说会,而我却把他推开了,因为我在他眼神中没有看到那种坚定。我说,新婚之夜才是圆满,秦一菲说我是脑子有病。可那天晚上我却误把陌生人当成了他,稀里糊涂的上了陌生人的床,我有把自己撞死的冲动。
我拍了自己的脸两巴掌,强令自己不再去想。
抬头看着吴泽天的办公室,窗帘紧拉着,她已两天不见踪影,我几次拿起电话又放了下去,其实我很怕接通的那刻不知道该说什么。
又过了两天,她一直没有出现,而我一直也没有打电话。工厂催着几个订单的核对,我接着开始了无休止的出差,这次整整在外面待了十天的时间。这十天的时间,我想通了很多事情,特别是酒后乱性那事,既然发生了就该坦然面对,再说陆阳也不知道,也没有其他人知道,说不定那个人当时也喝醉了,所以我自己宽慰自己,这就是个梦,什么都没发生。
心里这样想着,直到接到祁红的电话,才将心思转移了开。回到公司,我硬着头皮推开了吴泽天的办公室,里面的格局依旧,各种饰品都像她在的样子陈列着,长青树神采奕奕的生长着,貌似又添了几片新叶,而她却已人去楼空。我站在办公室里,空气中好像残留着她的味道,我紧了紧鼻子,眼泪流了下来。
祁红走进来,用手搂住我的肩头:“静桐,老大有她自己的选择。”
我没有说话,因为结果早就知道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在恍惚中度过,画图的时候,总是习惯性的抬头看看她的办公室,好像那张倔强的脸一直都在盯着我。
彪哥和祁红也沉默的很,我能看的出来他们嘴上不说,心里却都不是滋味。往常有人离开,大家都会聚在一起吃饭送行,这次当彪哥提起送行的时候,祁红说怕,怕送了行就真的走了。
新的领导任命下来了,是曾经的业务部长孙昌盛暂代。据说这个孙昌盛是个厉害人物,厉害就厉害在明明不懂业务,却将业务部带成了一个凝聚力超强的团队。这个任命一下来,公司内一时间炸了锅。大家议论的主题无非是派系和站队的问题,但让我们几个发愁的是遇到一个不懂设计领导,岂不是在专业的事情上日日要鸡同鸭讲。
我跟彪哥嘀咕:“怎么会由他暂代?外行人管内行这不扯淡吗?”
彪哥捋着小胡子轻笑:“难得你也讲脏话,不过话说回来了,这不懂可不一定会干的差,业务部他就带的很好。”
我撇撇嘴,心想是业务部要不是有自己的小金库让他自由发放奖金,他能带好吗,可想归想,这种事情是万万不能说的。
孙昌盛走马上任的日子,阵仗异常低调,只是让设计室的岳云萍把我们聚到会议室简单开了个会草草了事。会议结束后,除了岳云萍忙进忙出的帮他整理办公室,其他人都谎称太忙,敬而远之。在拍马屁这种事上,设计室内除了岳云萍,其他人还是非常抗拒的。都说一代领导一代作风,说的很在点上,吴泽天在时把实干放在首位,她从不去拍领导马屁,所以我们几个被她带的说好听点是没有官僚主义,说难听点就是不识时务。
“看吧,我就说这丫头不简单,老大在时不敢冒头,现在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祁红站在我的格子间里瞅着岳云萍,那眼神如同要把她吞掉一般。我想着她们俩的过往,两人是大学校友,同出一系,但师妹岳云萍在大二时便把大四师姐祁红的准男友给抢了,一时间祁红成了整个班的笑柄。不是冤家不聚头,让人没想到的是三年前岳云萍应聘到了公司设计室,几年间里两人因为前仇总是明里暗里的较劲,初始岳云萍专业上自是比不上祁红,但随着自己的努力和经验的累积,竟也慢慢有超过祁红的势头,这让祁红很是恼火。好在吴泽天不喜欢阿谀奉承的人,否则就凭岳云萍的拼劲,说不定早被重用了。
我拉拉祁红的胳膊:“你还耿耿于怀呢?”
祁红双手抱胸:“嗨,早忘了,只是看到她那谄媚样,心里有气。”
我看她嘴上老实,眼睛里却流出狠意,朝她打趣:“我感觉到了杀气,难道是夺夫之恨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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