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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几天,云京的春天好像已经悄然来临,满目枯黄的色彩中微微透出了一点斑驳的绿意,有重生的希望,也有冬去的悲伤。
还未踏进别墅,便有一阵琴音传来,温柔悦耳,似春天的雨滴般敲打着心弦。
杜宜安?他在弹琴?
思念像水草般缠着心,我迫不及待的推开门:“哥,我回来了。”
他漆黑的眼中露出惊喜,未合上琴盖,便起身走了过来。
我丢掉行李冲了过去,紧拥,身边是他特有的气息,我不肯撒手,好像一撒手就再也抓不到的感觉。“哥,我想你。”
他漆黑的眼中闪着热切的光:“傻瓜,我也想你,要想疯了。”
他紧吻住了我,一瞬间心里的杂草好似舒展开了,却又伴随着热吻交融在一起。我不顾一切紧攀住他,身边是衣物散落的声音,悄悄的,万物似搁在了另一个世界,只有寂静中的喘息和酣畅。
许久后,他将衣物轻盖在我身上:“累不累?”
我抓着衣服掩住身体,用手触着他微汗的背:“不累,你累吗?”
他笑了笑:“不累。”
我将衣服穿好躺在他的腿上:“你今天怎么会在家?”
“等你啊,等你回家。”
等我回家!
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这么说过了,他回来了家有了。
泪水悄悄蒙上了我的眼,顺着眼角滴落下来,我抽了抽鼻子:“哥,我们今生都不要再分开。”
他轻轻扶掉我的泪,低头亲吻道:“傻瓜,我们再也不分开。”
几个小时后,安异还是被电话叫走了,这几个小时对我们而言已是不易。安异走后,我脑中突然想起陆阳的事,出于道义还是拨了他的电话。
电话中的声音有些兴奋:“静桐,你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难道你有话要跟我说?”
“我…”他的声音让我有些退缩。
深吸了口气后,我鼓起勇气说:“听莫总说,你撬了公司的客户,别这样,这样对你未来发展不好…”还未说完,他便打断了我:“我没想到你会为这件事给我打电话,当初嫌我窝囊的是你,现在来阻拦我的又是你,杜静桐,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不要再插手我的事。”
电话中传来嘟嘟的声音,我心里隐隐有些难过,他已不似当初般单纯,我终是伤了他。
窗外是澄明的天,亮的有些诱人,我起身走到院中,微风吹过,像一手在抚摸着脸颊,春天真的来了。
站在院中,我想起童年老家的小院子,每到这个季节父亲母亲都会开荒,先把地翻好然后种上各种蔬菜,我想这里也应种上一些。
工具准备好后,我用铲子将路两侧闲置的土地快速的翻了一遍,好在前几天下过一场小雨,翻起来不是那么困难。刚刚冒芽的小草被我无情的甩在了门口,心中觉得过意不去,又将它们挪到了别墅对面的小树林中,一场劳动下来,满身大汗淋漓,不过看着自己的杰作心中还是十分得意。
一屁股坐在屋前的石阶上面,想起许久已未联系过秦一菲,便打了电话过去。
电话中的她依旧是那么泼辣:“死丫头,你死哪去了,也不联系老娘?”
“唉,我出差了,现在在安异的别墅,你要不要过来?晚上一起吃饭。”
“好啊,好啊,安异在吗?长这么大还没跟明星吃过饭呢!”
“他不在。”
“他不在你约老娘干嘛?”
半个多小时的功夫,秦一菲的甲壳虫便停在了小院门口,我坐在石阶上未动:“怎么这么快?你又开成飞机了,怎么都不注意安全驾驶的啊?”
她风风火火的边走边吆喝:“得看去哪儿,到大明星的家必须得开着飞机来啊,这小院不错,明星家就是不一样啊,唉,你翻地干嘛?”
“准备种菜,是不是很有家的感觉?”
“我去,你都已经脱贫了,还种嘛菜啊,得种点花花草草啥的,那样才能显出明星的品味。”
她嘟嘟囔囔的从我身边走过,一步扎进了房内。
“不愧是安异啊,这家的品味也太不同凡响了。”
我跟着她走进室内,眼前的灰和白是我所不喜欢的,可即使不喜欢,也没有精力和财力去重新收拾,只干干的说:“安异没什么情趣。”
她并不理我,抬脚冲到楼上又跑了下来,环顾一圈后立在钢琴前,嘿嘿道:“这装潢对于一个明星来讲确实朴素了些,不过朴素也挺好的。”
秦一菲说完在琴键上乱敲起来,不成拍的调子刹那乱成一团,我捂住耳朵大吼:“别敲了,不知道我对声音敏感吗?吵死了…”
她笑的心安理得:“你这是心病,不能怪我。”
我白她一眼,转了话题道:“唉,最近你忙什么了,都没个动静?”
她走到我身边坐下,翘起二郎腿,没有了刚才的兴奋劲:“唉,我前段时间去周正军老家了。”
我吃惊的瞪着她,周正军的老家远在千里之外,又是农村,她去哪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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