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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靠大树好乘凉,这句话在哪个年代都适用。柳敬亭背靠袁邵泉,一时风头更盛,更是无人敢惹,春柳戏班建成,名头也渐渐打了出去。
柳敬亭也就安静的当个戏班班主,不再登台献艺,唯独袁邵泉来了会单独给他开个嗓子。
柳敬亭原以为这袁邵泉也是那种色欲熏心之徒,却没想到他还算是个正人君子,除了偶尔动动手脚,其他一概逾越之事都未曾做过。
也许真的只是想让他做个戏班班主,把这个戏班管理好。
从心里其实柳敬亭是感激袁邵泉的,毕竟若不是有他的庇佑,他现在光景如何也说不准,在这乱世唯有权利说话,谁有权有势谁就是爷。
期间柳敬亭认识了王月如,俩人投机,一来二去成了朋友,这些袁昭都看在眼里。
看到柳敬亭被袁邵泉的大夫人羞辱,袁昭是恨不得飞下去撕烂那个女人。好在袁邵泉为柳敬亭出了头,当众表白还散了家里的十八房姨太太,这些是袁昭不曾想到的。他没想到袁邵泉能为柳敬亭做到这种地步,更何况还是在那个特殊的年代,这个是需要勇气的。
这点袁昭佩服袁邵泉。
当他看到安玉秀和云墨的时候袁昭是吃了一惊的!怎么也没想到会看到他们!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安玉秀和云墨会在这里?
安玉秀和王月如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没有半年,王月如一家就举家搬迁去了美国。到底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安玉秀你到底是什么人?袁昭内心有很多疑问不得而解。
自王月如走后柳敬亭也没再结交什么新朋友,大多点头之交,与他聊得多的也都是看在袁邵泉的面子上,却也不敢深聊,毕竟是袁三爷的人,被误会就不大好了。三爷的手段他们是见识过的。
在袁邵泉的庇佑下,柳敬亭确实过了一段舒坦日子,教教戏园里的小学徒,看看书,下下棋,是他八岁以后最自在的光景。
袁邵泉也确实恪守礼节,尽管当众说了柳敬亭是他的人,之后却从未做过逾越之事,顶多牵牵手搂搂腰,最多最多偷个香吻。
袁昭在上面看着,胡撸胡撸胳膊,没想到这个袁邵泉还是个纯情之人。
柳敬亭确实被袁邵泉放在心尖儿上,半点委屈都不舍得给。袁邵泉这一生的温柔和耐心怕是都给了柳敬亭。
时年,华夏日渐势微,东瀛人风头日趋渐盛。此时柳敬亭二十四岁,袁邵泉三十四岁。
柳敬亭在袁邵泉的羽翼下安安稳稳的过了四年。东瀛人在华夏日益猖狂,京城也没有例外。
生意是一日愈一日的难做,东瀛人是一天比一天的快活。袁家也日渐势微,不是说袁邵泉懈怠,而是自袁老爷子走后,整个袁家犹如强弩之末,都靠袁邵泉一人撑着。
华夏整个状态都不佳,士气低迷,而东瀛却如那贪婪的野狗,不知满足,像那蝗虫过境。
东瀛人听过柳敬亭的名号,知道他唱戏唱的好,嘻嘻哈哈的结伴而来,点名让柳敬亭登台唱戏。
其实往常有着袁邵泉的名声罩着,不敢有人这么放肆的来春柳戏班撒野,上回还是袁大夫人来砸场子,事情也过去了好几年。
柳敬亭看见楼下的东瀛人眉头微皱,他没想到东瀛人现在已经猖狂到如此地步,居然敢到袁邵泉的地盘儿上撒野。
给东瀛人唱戏柳敬亭自是不愿的,不说他已摘牌不登台多年,就说是东瀛人他也不会给唱的。
戏楼内火药味儿十足,机灵的看客早已在苗头不对时就溜了,谁会为一个戏园子的老板出头,又不是傻疯了。戏台上的人也停了锣声戏文也不唱了,紧张的看着楼下。
“这位军爷莫要为难敬亭,敬亭早已不再登台唱戏。”
“陈先生,这和你之前说的不一样啊!”坂本信一看着身后的陈琦。
柳敬亭也看到了陈琦,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和东瀛人混在一起。
陈琦哈着腰迈着小碎步,把柳敬亭拽到一旁说话。
柳敬亭嫌弃的拽回自己的袖子,陈琦也不在意。
“敬亭,你也看到了,东瀛人!咱们惹不起,就是上台唱两嗓子,又不会少块肉,你就上去意思意思。更何况三爷最近被东瀛人也逼的够呛,你服侍好了他们,三爷那边也松快些不是。”
“呸!闭上你的狗嘴吧!陈琦,敬亭也是你叫的!”
“是是是,柳班主,您就上去意思意思,他们慕你的名而来,我也不好打发他们。”
“陈琦,亏你还是三爷的人,你不知道三爷对他们这些侵略者恨之入骨吗?你还把他们带到春柳戏班来,我告诉你我是不会登台的,死了这条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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