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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身,就瞪着那些长舌妇们,愤愤的骂开了,“你们都是些黑了心的,远达媳妇平素泥捏似的人,咋得罪你们,要这样编排、作践人家!”
刚刚说闲话最有劲头的戴氏拉长了脸,讥讽着王喜莲,“哎呦,喜莲妹子,你这是发的哪门子的火,秀才爹娘还没沾上光,这秀才娘子的小细腿你可就抱上了?”
见这戴氏一副为老不尊的模样,王喜莲火气十足的对上了戴氏,“呸,三嫂子你这话说的咋不嫌亏心的慌,你家大小子让远达帮忙进学堂,借秀英的五百文钱可是还没还呢?”
“刚得了人家的恩惠,转身这就翻脸不认人,是不是寻思着想昧人家的银钱啊?”
见村里人的眼神鄙夷的都盯上了她,戴氏脸皮抽搐着,“你这婆娘可别胡说,哪个要昧银钱?”
收拾了祠堂东西出门的老族长瞧着祠堂外面乱哄哄的,就黑着脸,“都瞎吵吵啥?该干啥干啥去!”
大伙都见老族长脸色不好,都灰溜溜的离开祠堂。
里正和大冲赶着牛车走到半路就遇上了方远达。
瞧着媳妇气息越来越弱的方远达,心知就是把大夫找来媳妇也救不回来,他也不愿意再折腾媳妇。就让大冲把他们送回家里。
已经把饭菜做好一半的葛翠花听到开大门的声音,以为是小叔子带着人回来吃饭,急忙从厨房里出来。
见到他抱着弟媳进门,惊的她连声问着,“秀英,弟妹,她咋成这副样子了?”
带着哭音的方远达急促的催着大嫂,“大嫂,快别问了,赶紧进屋去收拾东西,秀英她不行了。”
见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方留根老两口也不露面,方满堂气呼呼的质问着,“长达媳妇,你公爹和婆婆没在家啊?”
葛翠花的脚步已经跨过西厢的门槛,她回过头沉下脸,“立正叔,我爹和婆婆不是在堂屋里,他们又没耳聋,这么大的动静都搅扰不了,你说我做个儿媳还能咋说。”
堂屋里的方留根急忙出来,“满堂兄弟,你咋过来了?”
瞟了眼方留根,满堂气恼的说着,“你家远达媳妇在祠堂出了事,你可是当老的,也不能不管不问啊?”
后脚跟过来的王氏斜眼瞅着里正,她撇着老嘴,“呦,瞧满堂兄弟说的,老二带着他媳妇去祠堂长脸,都不和我们打招呼,这咋就怪罪起我们了。”
“这当老的命可真贱,我……”
方留根瞧着里正面色不好就打断了王氏的话,“你不进西厢瞧瞧,在这里瞎叨叨啥?”
得知那贱人出事,王氏心里乐的很,正要可着劲的说几句狠的,被老头子打断,她哪里会去西厢瞧那晦气东西,就扭身进了厨房。
葛翠花把床褥整理好,方远达刚把媳妇放进被褥里,就瞧着媳妇的嘴又张开喷出大口的血来.
葛翠花瞧着鲜血心惊肉跳的问着,“老二,弟妹又吐血,你咋不去喊大夫啊?”
在路上就已经醒过来的连秀英,这时才缓缓的睁开厚重的眼皮,嘴角又溢出血来,随着她喘息着,“大……嫂,相公,不……用了,我……快不行了,滢……滢……就交给你……们照……”
话没说完,眼睛又闭上了。
“秀英,你醒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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