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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算要不到银子,她也要让全村人都知道,她宋暖不是好欺负的。
“夫人,我正好雇了马车。”赖喜来看了温崇正一眼,又道:“正好,让这些人也跟着一块去,大伙挤挤就是了。”
宋暖看向张自强,“强叔?”
“行!一起去!”
一行人挤上马车,赖喜来和宋暖、张自强在外面坐着,里面挤满了人,空气不好。
从村里到县城,马车需要两个时辰。
到镇上时,马夫就提议:“这位夫人啊,你们人太多了,这样赶路快不了。要不,你们再雇一辆马车吧,这样也轻快一些。”
“你有认识的人,价钱也合适的吗?”
“有!”
“那行!我们再租一辆马车。”
最后,两辆马车一前一后赶往县里。
赖喜来押着张屠夫他们。
宋暖和张自强这里,则坐着村里的那几个妇人。
一行人到了县城时,已是晌午,宋暖也不耽搁,让马夫直奔衙门。她跳下马车就击鼓鸣冤,身后的一行人个个都面有怯意。
毕竟是老百姓,平时最怕的就是见官。
张屠夫死死扣住伍氏的手,不让她挣开。
伍氏恨恨的瞪着他,“张铁牛,你他娘的真不是人。你我到底是夫妻一场,你说翻脸就翻脸,你对得起我吗?将来,你怎么跟我的两个孩子说今天这事?”
“对不起他们,让他们在村民面前抬不起头的人是你,不是我!”张铁牛咬牙,硬着心肠。
他不是对伍氏一点感情都没有了。
而是,他知道他与伍氏没有可能再走下去了。现实摆在面前,他为了自己,为了家里人,他只能舍了不知悔改的伍氏。
伍氏险些气晕了过去。
这男人变脸真快啊,她算是看清楚张铁牛的嘴脸。
什么狗屁夫妻,有事,他就能毫不留情的将你踹得远远的,拼命的跟你撇清关系。
伍氏看向击鼓的宋暖,突然有些羡慕她。同样的女人,温崇正对宋暖的好,村里是独一份。
正恍惚间,一群官差出来。
“谁人在击鼓?”
“官爷,是我!小女子有冤情要请大人明判。”宋暖上前,落落大方的朝他们拱拱手。
官差上下打了她一圈,问:“你是谁?家住何处?”
“大山镇,高山村,宋暖。”
闻言,为首的官差扭头与旁边的官差相视一眼,“你去请大人,就说大山镇高山村的宋暖来击敲鸣冤。”
“是,刘捕头。”
宋暖见一个官差匆匆跑了进去,再想想他们之前的对话,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
“你们都进来吧。”
“是,官爷。”
宋暖一行人跟着官差进了大堂,伍氏几次再挣开逃跑,可张屠夫根本不给她机会。
后来,她心死如灰,也就一动不动的站着等了。
宋暖垂首站着,眉头轻蹙。
为什么她从踏进这衙门后,心里就有股隐隐的不安呢?
“升堂!”突然有人高喊一声,两旁各站了十位官差,一个个面无表情,有序且整齐的站好。
宋暖抬头朝大堂上方看去,只见一位穿着官府的中年男子从一侧的偏门出来,走到主位上坐下。
他满目威严的扫过大堂中的众人,目光在宋暖身上停顿了一下。然后,拿起惊堂木用力一拍。
砰!
周文彬满意的看着下面的抖了下身子。
“何人击鼓鸣冤?”
宋暖上前一步,从人群中站了出来,“回大人的话,民女宋暖击鼓,状靠同村妇人伍氏蓄意伤人,散发不实谣言。”
“谁是伍氏?”
“民妇。”伍氏被张屠夫推了一下,向前一个踉跄,扑嗵一声跪在地上,“民妇伍氏见过大人。”
周文彬看了看伍氏,又看向宋暖。
宋暖蹙眉,然后跪到了伍氏身旁。
身后,张自强和赖喜来皆松了一口气。刚才他们可急坏了,还没见过谁上公堂是站着朝知县大人拱拱手就了事的。
他们刚才还真怕周知县动怒,扬官威,先打她十大板。
周文彬眸底晾过丝丝满意。
“宋暖,你状告伍氏什么?一一述来。”
“是,大人。”宋暖把伍氏在河边说自己闲话,后被宋玲撞见,两人起了争执。伍氏将人按在河里至晕,又不及时抢救,以及后面伍氏离村逃避,又找人回村利用谣言想赶自己出村一事,娓娓道来。
宋暖的语速不快不慢,条理分明,所说的全是事实,没有添一分,也没有减一分。
在她说完之后,周文彬大概就听懂了这两件事。
听证人所述。
听伍氏对事实,全部承认。
最后,周文彬判伍氏赔宋玲医药费五十两,其他河边妇人各一两,谣言一事,参与的人各罚一两银。
赖喜来与伍氏各打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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