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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靳接过纸,展开一看,然后摇了摇头,“没见过这种虫,你们是从哪里发现这种虫的?”
“山上看到的,觉得样子很古怪,所以就问一下靳兄。”顾中清有些失望,这种虫子他调查了很久,一直没有结果。
当初那二人为什么突然死去?
他们一直没能弄明白了。
慕容靳摇摇头,“我也没见过,我们凤栖族的深山林里有许多怪异的虫子,这一种,我还真的没见过。如果你们急需知道的话,这张画纸就让我带回去吧,我可以查一下古籍。如果有结果了,我立刻传消息给你们。”
闻言,顾中清双眼骤亮,“如此就麻烦靳兄了。”
“不必客气!”
慕容靳把图纸收了起来,三人围坐在一起,喝茶聊天,好不惬意。这天,慕容靳终是没有勇气独自一人进那间放着牌位的杂物间。
晚上,宋暖去找慕容靳。
离别在际,父女二人坐在一起,想要说的千言万语,突然间就只剩下了沉默。屋里一度静悄悄的,两人都不知从何说起。
最终还是慕容靳打破了沉默。
“暖儿,你别担心爹,爹会照顾好自己的。倒是你,你现在怀了身孕,可一定要注意身子,千万别太拼了。有什么事,让阿正去办,你要多休息,知道吗?”
“爹,我有分寸的。”
宋暖起身,把凳子往他那边挪了挪,挽着他的胳膊,脑袋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爹,早点回来,我会想你的。”
一句话让慕容靳红了眼眶,他点点头,“好!一定,一定早点回来。你身边有阿正,爹也放心!”
“爹,谁再好,也代替不了爹的位置。”
“小嘴真甜。”
“爹,我是认真的,我不是在哄你。”宋暖松开手,坐直身子,严肃的看着他,“阿正是阿正,爹是爹。”
慕容靳怔愣了一下,低笑一声,把她搂入怀里。
“这都当娘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
“因为有爹疼着啊。”宋暖又腻歪了起来,“有爹疼着,可不就像是个孩子吗?”
慕容靳笑。
父女二人享受着温馨的时光。
……
老宋家。
宋老大醒来之后,人就痛得乱嚎乱叫,他痛到受不了,一度想要了结了自己,可一想到吕氏无人照顾,他又咬牙忍着。
“爹,我好痛!你拿块布把我嘴巴塞起来吧。”
宋老头见他这样,痛在心里,用力摇头,“不行!不行!”
宋老大痛得一身是汗,汗水流到伤口上,咸咸的更痛不欲生。“啊啊啊……”他抱着脑袋低吼着。
如果不是痛到极点,他不会这般叫吼。
“爹,求你了。”
宋老头泪眼婆娑的问:“为……为什么要那样做啊?你要是痛的话,你就喊出来啊。爹在这里陪着你,你一定要熬下去,等熬过了这几天,也就慢慢能好起来了。”
宋老大举着拳头捶床板,“爹,我不想让阿丽听到我这样的声音,我不想让她担心。爹,你把我嘴巴塞起来吧。”
宋老头听后,生气的跺跺脚。
“那女人怎么值得你这般?”
“爹,她嫁给我,给我生儿育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已经病成那样了,我不想让她再担心……爹,求你了……”
宋老头抹了抹眼角,“好!我来!”
“不用!”谷不凡从外面进来,他放下药箱,从里面取出银针包,“我给他施针,让他镇定下来。”
宋老头忙道:“谷神医,谢谢!谢谢你啊!”
谷不凡摇了摇头,拈着银针,一针一针的往宋老大身上扎去。
“你不用谢我,我只是在尽医者的本分。按说像你们这种人,我是不会伸手医治的,就算违背悬壶济世的誓言,我也在所不惜。”
“只是看到你们尚有改过之心,所剩不多的良知也在苏醒,另外也是看在小家宝姐弟的份上。如果不是这些,就算你们死在我的脚下,我都不会看一眼。”
“我们行医的,也是有原则的,并不是什么人都救。如果你医治好一个坏人,他会害更多的人,那医好做什么?那不叫医治,而是叫助纣为虐。”
“我只希望你们经过这次能够好自为之,不要再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骨肉亲情是世上最该珍惜的感情,可你们以前做了什么?这些应该不用我再提醒你们了吧?”
宋老头听着,一脸惭愧,连忙应道:“是是是!谷神医说的对。我们以前做过的错事,我们现在已经知道错了。谢谢谷神医给我们机会,我们以后一定会好好做人的。”
谷不凡点了点头,“说到底医救你们的人不是我,而是宋暖和你们自己。宋暖暂时放下了以前的是是非非,而你们也有了改过自新的行为,如果不是这两点。想让我救他,这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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