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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三爷就谑笑不止,低沉却又充满力量的声音透过空气和丝丝缕缕弥漫开来的沁人心脾的气息溜进了容小姐的耳朵里。于是容小姐再一次被三哥的独特的力量电住了,容小姐那一双如同细藕一样的嫩手便就硬生生地停顿在半空中。
想要敲打下去,但是容小姐的直觉告诉她并不可以这样子做,于是三爷的景景这一双手就一寸一寸地往外挪着,挪远了又想要靠近上三爷的背脊摸上几把。
因此万分纠结的容小姐现在是特别地沮丧。她对于三哥儿有时候是当真没有办法啊……气愤的容小姐狠了心肠直接往三爷的背脊上扭了一把。
接着容小姐气呼呼地从三爷禁锢着的双手里逃脱出来,她的脊背抵在僵硬的车门上混身戒备地看着阎三爷。
阎三爷阎璟睿先生也一点儿都不着急。只是看着他的景景这整一个背脊都贴在了车门上,不免地觉得不妥当起来。于是阎三爷就将自己的一双厚实的胳膊枕在容小姐的背后,然后阎三爷就一本正经地说,“景景,乖。车门会磕着你,这样舒服一点。”
容小姐便就情不自禁地光荣地晃了神——她的三哥儿怎么就这样的迷人呢?如此贴心周到的服务就像是老妈妈的呵护。所以容景欢小姐便就笑吟吟地说,“三哥儿真的好细心。”接着容小姐话锋一转,打趣说,“可是三哥儿也不想想,景景现在的处境都是因为谁?”
还不就是因为三爷的如狼似虎的劲儿,但是作为事情主人公的阎三爷却是一点儿自觉都没有的。只见阎三爷勾起唇角,同一时间,那放在容景欢身后的手又是不安分地隔着衣服撩拨了一番。
“嗯,为夫有一点儿想做坏事。”阎三爷嘴角噙着的笑意有一些深,然后痞坏痞坏地腾出一只手抹了一下自己的下唇,“景景,可以吗?”
瞧瞧三爷这一本正经、规规矩矩地询问,三爷便就在自己的心里得意地想到——要论这蓟市最风度翩翩的男人那就非他莫属了。毕竟也不是什么人都会在“做坏事”以前好先生一般地询问一下。
所以沾沾自喜的阎三爷便就凑近了容小姐的脖子,深深地呼吸了一番。阎三爷蹭着容小姐的耳后。又接着往后蹭着容小姐喷香的发丝儿,旋即将脑袋支在容小姐的肩窝上。
“唔~”三爷真情难耐地喟叹了一番,“我的景景可真甜……”
而容小姐呢?容小姐就是感觉到她三哥那好闻的男性气息突然间扑面而来,阎三爷身上那清淡的烟气儿一下子就蹿进了容小姐的鼻腔里。
可是还没有等容小姐可以做出一些表示,三爷的脑袋就这样皇皇地钻进了她的肩窝。容景欢小姐这里刚一感受到肩窝处传来的痒意儿,那里就听见了她的三哥充满着磁性的声音。
她的三哥儿今天很不对劲儿。容景欢小姐在心中默默地下了一个结论。于是乎,容小姐便就端正了三爷的脑袋。
容景欢小姐那一副漂亮纤长的手就毫无预兆地捧上了阎三爷的俊脸,容小姐看着三爷的俊脸,笑着说,“三哥儿的鼻子可真是和某种嗅觉灵敏的动物一样啊……”
凭借着三爷的耳力怎么会听不出他的景景的话真实的含义,这分明就是在堂而皇之地调侃他。三爷不气不恼,欺身而上,那本来已经和容小姐分开着的身子又再一次地贴上了容小姐,而且是贴得更紧更契合。
容景欢羞愤地直接往阎三爷的脊梁骨上砸着,稍微较重的手势让阎三爷闷哼了一声。三爷停下来,目不转睛地盯住容景欢含笑的眼睛,上挑着眉毛,不说半个多余的字眼儿。
同时,阎三爷还特别霸道地剥夺了容景欢小姐说话的自由。只见三爷痞坏痞坏地笑了出声,旋即便就用极快的速度贴上了容小姐的唇。
容小姐是要反抗的——因为她从来就没有想过她同阎璟睿的第一次正式的亲吻会是发生在车子上。这怎么可以呢?尽管说她和三哥儿在之前是确确实实有过几次浅尝辄止的亲吻,但那大抵上都是亲了额头吻了下巴的,要说真正的嘴对嘴的亲吻那似乎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大事。
而且又因为容景欢小姐这心中的粉红色冒着泡的少女心泛滥还有那罗曼蒂克式的爱情作祟,使得容小姐又极度渴望着她和三哥儿两个人的每一件事情都可以完美演绎出她所想象的浪漫来。
在这亲上去的之前的之前,容小姐还在幻想着她和三哥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亲吻应该是会发生在一个极其浪漫的地方。
但是现在这一切全部都不一样了。
现在当真和一匹饿狼一样在她的嘴唇上胡乱地啃了一通的人是谁?为什么她好端端地坐了三哥的车子会遭遇这样难以启齿的事情?哦,不对、不对。这哪里是什么难以启齿,根本就是无法开口。
因此,容小姐瞪着一双含着怒火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住正专心致志地干着大事情的阎三爷,不过三爷可是一点儿作为头号大敌的自觉。
三爷将自己的景景紧密地揽在自己的怀中以后,就也将景景的一张红唇也挨上了自己的薄唇。可是这美好的事物一沾上,三爷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脚、自己的大脑了。
这就好像是一个从来没有迟到过特别好吃的小甜品的孩子,一旦是尝了一口这个好吃可口的小甜品就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开手脚了。这骨子里刻上的霸道的占有欲就开始在光天化日之下为非作歹,而三爷现在的行径则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并且是越演越烈,毫不克制。
对于三爷来说,他现在怀中正好抱着的、这嘴上正亲着的就是他专属的最好的小甜品。哪怕他是一个从来都是与甜食避而远之的人,在当下也是会打破自己所有的原则。
所以当三爷的唇一经碰上容景欢小姐的水润甜美的唇的时候,三爷就好像是被一块高强度的磁铁给无声地吸引住了。越碰越想要碰,这一亲就好像是泛滥成灾的洪水泄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接着,三爷抱着容小姐的左手情不自禁地往上边移动着,直到他的手在容小姐的脑后才停了下来。于是,三爷就猛得扣住了容小姐的后脑勺。一双筋骨分明的大掌不住地揉捏着怀中人细软的发丝儿,一寸一寸地顺着怀中人的脑袋上下左右四处极其不安分地挪动着。
所以,容小姐就陡然间觉得自己头皮发麻,而且这一阵阵的酥麻的感觉还是沿着整一个头皮这样一点一点地扩张。
甫一开始的时候,容小姐还根本就没有想到这是阎三爷干的坏事情。所以,容小姐还挣扎着从阎三爷的嘴下逃脱出来,着急万分地喊着,“等等,三哥儿,我似乎头难受了……”
纵使三爷现在一点儿都和理智这一个神圣的品质沾不上边,但是当三爷一听见自己的景景控诉着说她自己“头难受”,哪里还有那一份闲情逸致去管什么三七二十一的,当下就慌慌张张地松开了怀中的宝贝儿景景。
“景景怎么了?嗯?哪里难受?”三爷于是就一连着问出好几个问题,也不给容景欢可以喘息的机会,接着又说,“嗯?要不……我们转头去一下医院?”
“……”容景欢一片默然。三爷是真的笨还是假的笨?在容小姐看来那是真的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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