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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皓成甫一走出了扬鱼,放在兜里的手机就传来了一首用童稚的声音歌唱的《小星星》,跟随在杜皓成身后的众人纷纷放缓了脚步,因为这个熟悉的铃声是他们小小姐的专属铃声,歌也是小小姐亲自配的。
“哥哥!欢欢姐姐同意了吗?”
杜皓成听着话筒里传来的轻快的声音,心情舒畅。不用想,这个小丫头一定又是坐在小椅子上晃荡着两只小脚丫在和他说话。一般来说,当杜悦和小姑娘开心的时候,就是喜欢晃着她的脚丫子。
“嗯,她同意了。”
这边,杜皓成沉稳有力的声音响了起来,传递到了杜悦和的耳朵里的时候,更是一下子就加深了她的喜悦。
“那哥哥,我可以为了这件开心的事情,多吃一盒蛋糕吗?”
杜悦和略带期待的声音怯怯地响了起来,只是在这一份的怯怯的声音中,因为杜悦和小盆友的道行还不够深沉,一下子就被杜皓成捕捉到了清晰的兴奋。
“不可以。”
“为什么?”大坏蛋。
瞬间,杜悦和心里油然而生的喜悦尽数消散,取而代之的则是无尽的愤怒。兜兜可是说了,遇见开心的事情就应该用甜食来奖励自己。
能够得到欢欢姐姐的同意那就是一件最最开心的事情,为什么不可以多吃一盒蛋糕呢?
古板无趣的杜皓成先生一定是不清楚生活的乐趣。
欸——她什么时候才可以像兜兜一样有一个和欢欢姐姐一样漂亮的嫂嫂啊。长路漫漫,前路迷茫。
“因为你已经吃过了。”杜皓成勾着嘴肯定地说道,“昨天,你和宿肃还有阎珺睿出去玩的时候每个人都吃了三大盒。”
“你!”杜悦和气得鼓起了嘴巴,但是又想到现在在和杜皓成打着电话,这个坏蛋哥哥并不会看见她的动作,便就挥起自己的小拳头使劲地朝手机上招呼过去。
“你又监视我!”
“乖~自己好好看家。”
杜皓成听着古灵精怪的杜悦和此时此刻的炸毛,心情可是无比地愉悦。之后,他简单地和杜悦和交代了一些事情便就挂断了通话。
“杜少,接下来去哪里?”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一位人转头对杜皓成询问,看着杜皓成嘴角噙着的微笑,像是被传染了一般,也跟着上扬了嘴角。
小小姐可是他们杜庄的开心果。
纵然是平时性子寡淡的杜少都是能够被小小姐逗乐,更不消说是他们这种七情六欲分明地旺盛的人。
“先生那。”
杜皓成沉思了片刻,缓缓开口回应。
那人了然,和驾驶位上的人简单快速地交谈了一番以后,端正坐好。
像是杜皓成这种寡淡的男子在行车途中最好的消遣自然是闭目养神。所以一路上敞亮的车厢内便就是寂静得可怕,就连每一个人已经放缓了的呼吸声都是是可以轻而易举地听得分明。
老大不发话,前位的人即便是憋了一肚子的话也就是只能够堵在肚子里。
算了,他就不相信他好奇的事情,一会儿在见到了先生以后,杜少会只字不谈。那就是等着便好,杜少的恶趣味一定是不会满足的。
总是吊着他们的胃口,也不担心他们那一天会累得慌就跑了。
杜少:呵,尽管跑,时时为你们敞开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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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同意了?”
坐在一把官椅上的男人半眯着眼睛,宛如一只午后休憩的猎豹,在听见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哪怕只是微闭着眼睛,都还是精神气很足的感觉。
只见这男人,左手自然地搭在自己的腿上,半屈着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扣着自己的大腿,而他的右手则是闲适地扇着一把折扇。
若是细看那折扇上的画,一定是会觉得此画虽好,但手法显得格外地稚嫩。只是应该是作画的人画得时候真当是用了心思,即便是稚嫩的笔法也依旧是可以撑得起一副气势雄伟的画。
杜皓成看着折扇的扇面,略有所思,之后才缓缓地开口说道,“是的。”
“她就没有什么暴跳如雷或者是悲愤交加?”
说话间,那男人的眼睛陡然睁开,露出了一双锐利的眼眸,看得杜皓成有一些的心绪不宁。
这暴跳如雷倒还真的是有。
让杜皓成现在来想想,他都是觉得容小姐猛拍桌子的声音依旧还是如雷贯耳,余音绕梁。当然,或者也可以说容景欢的那一巴掌压根儿就是和重锤无异。
也是只有阎三爷这样的男人才吃得住容景欢这样的女子。
换做是一般的男人,看见一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女子有着比男人还要男人的气力的时候,不是双脚发软就是双手打颤。这一点,看看那时候的狄扬四少就是一清二楚的了。
因此现下,这位先生突然间要让他来回答这个问题,杜少表示他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
“怎么,这个很难说吗?”
官椅上的男人瞧见杜皓成恍惚不定的神情就已经是洞悉了一切,只见男人接着平缓地开口。那不疾不徐的语气真叫杜皓成摸不清、猜不透男人的意思。
“不难说。”
一秒、两秒、三秒过后依旧是一派沉静。
男人原以为他已经都等了杜皓成这么些的时间,这后面的话总是会继续说下去。但是男人万万是没有想到,杜皓成这会儿竟然就是悠哉悠哉地双手拆袋,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得!杜皓成这个臭小子还不如是直接就拿一只沾了浓墨的大笔往自己的脸上写上几个大字:生人莫近、熟人莫论。
“你属相是牙膏吗?”
男人一收折扇就往自己的大腿上敲了上去。结果一不小心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力度,敲重了——嘶,还别说真是有点的疼。于是乎,男人就在一瞬间呲牙咧嘴。
与此同时,杜皓成便就是中规中矩地开口,说话前面上还表现出一番认真思考的样子,“先生,我的属相是猪。”
“对,我看你就是一头猪!”男人从官椅上站了起来,拿着自己的折扇指着杜皓成的鼻子,“我说你这人怎么生得和一管牙膏一样,怎么说话是挤一挤、说一说的呢?你不累吗?我还很累!”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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