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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墅的大厅与门口只隔了一个敞亮的玄关。
方才,当狄扬在门口和人叽叽咕咕的时候,所有的话一字不漏地就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他就说吧,阎璟睿的这个朋友,就是一个雌性男人!他还不曾遇见过像狄扬这样活泼型的男人,男人嘛,沉稳才是最佳的品质,而如此的长篇大论,不就是暴露了自己内心深处的虚空吗?
呵,不稳重,不成熟。
他很不满意。
于是,下一秒,容景欢就见到容朔先生极其傲娇地举着下巴,哼哼地出气,“容景欢,你以后和那个小子远一点,省得被传染了。”
容景欢憋住笑意,说出的话却是在和容朔唱着反调,“父亲大人,可老四他很有趣。”
“有趣?有趣是弊病!”容朔看到容景欢笑靥如花的脸,心里郁结不已,连忙地就撇过脑袋,做出一个“眼不见为净”的姿态。
就在这时,容朔的余光中却是扫到了一个熟悉的、喜欢的身影。
一记惊喜和愉快的声音就要从他的喉咙里跑出来,两只眼睛泛着粼粼的波光,完全有别于先前的别扭。同时,当容朔看清楚了那一个熟悉的身影旁边的人的时候,那一声愉悦则是在一瞬间就变成了一口陈年的老血。
硬生生地堵在半截喉咙里,上不来,也下不去。
兜兜被阎父抱着,机灵的眼睛瞅到了容朔大叔涨红了的脸,无比天真烂漫地开口,说道,“叔叔好!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呀?”
容朔一愣,心中无名的大火咻咻咻地往上蹿。在一经扫视到阎父的面孔时,瞳孔陡然一缩,“是你!”
一道道狐疑的眼光在两人的身上来回打量,终于,在众人的屏息将要破功的时候,容朔方才停止的声音再次响起,“岩浆儿!”
说完,容朔的眼睛充满血丝,盈满了的泪水在眼眶子里来回打转。只一瞬间他的眼睛就肿得和核桃一样,又活像是春日含苞待放的嫩芽,鼓鼓的骨朵儿里包裹着的新生命,随时随地,在这个世界大展身手。
“容老大,好久不见。”
相比容朔,这个时候阎父的情绪可谓是波澜不惊,眉宇之间透露着的上位者的气息更是给他增添了几分的深沉和稳重。
“啊!你们认识?”
此时,从阎父的身后突然间就窜出了一个梳着油亮亮的头发的狄扬,“欸,你们怎么是会认识呢?真奇怪。啊,小欢欢,三哥,你们知道吗?”
容景欢和阎璟睿双双摇头,即便是他们的子女,却也都不清楚自己的父亲会认识对方的父亲。而且,从容朔和阎父的表现来看,似乎还是旧相识?
容朔和阎父皆是露出神秘的微笑,不过,此时他们的目光交接的时候,却好比是两把刀峰相对的利剑,寒光四溅,任何一方都不退让。
他们啊,之间的缘分还真的就是妙不可言。
只是,有一点让在场的人很不明白。
既然是相识,那当下恨不得要手撕对方的劲头,又是为什么呢?
一直坐在沙发上不停观望的盛行知,从容朔起身的时候,就将大部分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容朔的身上。
虽然说,容朔在后来的确是毫不遮掩地表露出自己的惊喜,但方才在他见到阎父的第一秒,一闪即过的愤怒也是实实在在的流露出来。
即便,这若隐若现的愤怒是被容朔巧妙地遮掩了过去,但是还是难以逃离盛行知的眼睛。
这两人之间的事情,绝对不会只有“认识”那么地简单。
而在这时,傅青葙也起身和阎父打着招呼。
傅青葙道的竟然也是和容朔相同的那一声,“岩浆”。
“岩浆,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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