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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皇后娘娘!”眼前的女子很清秀,是风清月没有见过的。风清月看向墨离歌,只见墨离歌也摇了摇头。
“起来吧。”风清月模仿着蓝夕颜的语气,问:“你来找本宫所为何事?”
“娘娘您不记得我了吗?”女子抬起头看着风清月,嘴角微笑着,风清月更加疑惑了。
该女子不是别人,是白府里曾经的丫鬟——倪玉儿。
倪玉儿没有死,估计蓝夕颜也会感到意外,毕竟倪玉儿是知晓萧家丑事的人。
萧伯承怎么会放过她?当然不会!
那几个月萧伯承把她易容成她姐姐的样子,对外宣称是倪香儿生病卧床,实则是将她囚禁了起来。
然后过了几个月后一天晚上,萧府灯火崇明,下人进进出出,萧伯承给她下药,让她痛苦地在房间里尖叫。
接生婆在旁边心惊胆战地看着,萧伯承给了她很多银两,吩咐她只需要在快天亮的时候大喊几声“孕妇难产,大小不保!”便可。
快天亮的时候也是倪玉儿药效发作完的时候,她是活活被痛晕死过去的。
之后萧府简单的办了丧事,草草把倪玉儿下葬了。
倪玉儿醒过来已经是晚上了,萧府的家丁在挖坑,而她正被封在棺材里。所有人都以为她已经死了,而她却醒了过来。
倪玉儿是真的难产,肚子里的孩子是萧家一名觊觎她容貌的家丁的,那名家丁强迫她,没有人救她。
她不想死,可她也没有力气呼救了,用仅存的最后一丝力气敲打着棺木。如果她知道,她之后的生活会比死了还可怕,也不知,她当时是否还希望被那个人救了。
“那娘娘,是否还记得您给我的令牌?”倪玉儿从怀里拿出一枚令牌,递交给了宫人。
风清月看了一眼宫人捧着的令牌,没有动,倪玉儿还是带着微笑看着她。从看到那枚令牌起,墨离歌就感到很诧异,这枚令牌,已经消失很久了。
墨离歌现在是易过容的模样,是风清月宫里的其中一名宫人,而此时在正在重新审视着倪玉儿。
“令牌这种事情本宫怎么会忘?”风清月突然笑了,但很快收回,脸上变得严肃给人莫名地威压。
“毕竟,本宫可没有给你这样一个小小婢女一枚如此重要的令牌!”
倪玉儿脸上地微笑有些僵住,努力维持着。
“娘娘说笑了,不是您给我的,我怎么会有这令牌呢?”倪玉儿把问题抛回去,心里变得紧张。从刚才开始,倪玉儿发现蓝夕颜(其实是风清月)并没有认出自己,或者说根本是不认识自己。
“本宫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风清月反问,倪玉儿把头低下不敢吭声。
其实蓝夕颜根本没有见过这枚令牌,即使她见过,有这枚令牌,也是不可能把它拿给倪玉儿的。
墨离歌轻轻走到风清月身边,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
“退下吧,本宫乏了。”宫人把没再抬头的倪玉儿带了下去,当宫殿里只剩下风清月和墨离歌,墨离歌脱下了易容的人皮面具。
“月儿,那个令牌好好收着,切莫不可交给别人。”墨离歌样子看起来语重心长,这枚令牌他曾拿给墨离轩,不过被墨离轩弄丢了。
这不是普通的令牌,是大炎王朝的皇帝所拥有的,也只能交给皇帝使用。
这枚令牌表面只刻着“令”字,通体冰凉。
风清月拿着令牌有些不解,这枚令牌和别的令牌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为何墨离歌会这样重视?
“为何?这令牌有什么故事?”风清月问墨离歌。
“月儿,你感觉到它与其他令牌的差异了吗?”墨离歌没有直接就回答风清月,而是先问她。
风清月思索了下,突然意识到这是什么令牌,有些吃惊地看着墨离歌:“寒玉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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