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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发的冷了,不知不觉已经迈入初冬了。除了一些常年都很绿的灌木以外,其他的树现在看起来都光秃秃的,干瘪的树枝在初冬中凌乱的交错着,枯黄的树叶被踩在脚下还吱呀作响。这一种感觉对她来说太熟悉了,接到任务之后她和萧忆南一连三天都在追那个可疑的人,现在他们走到这里,可疑人跟丢了。
她的头发也因为没来的及整理而显得蓬乱,她胡乱地用手抓着自己的头发企图把头发理顺。萧忆南看见了她没有镜子而笨拙的样子,忍不住地咧嘴一笑,然后把他的宝剑放在柔软地枯叶堆上,然后走到她的面前二话没说地把她整理头发。女人的头发有时候也是感受最细腻的地方,她像是被触碰到了心底最软的地方一样,她的眼睛瞬间红润了,她顺着喉咙咽了一口唾沫。这是他第一次主动。
萧忆南看不清自己的内心,他捡起放在地上的宝剑,然后拿到手里,“人被我们跟丢了,看起来他真的是一个很厉害的角色,我们追他三天都不曾追到。”
施千雪:“我们不可能轻易地放弃的,根据我的直觉,这个树林并不适合窝藏,他应该去了树林的那一头,我们走吧!”
“嗯!”女人的直觉真的可靠吗?女人真是一个奇怪的生物,至少有很多方面区别于他们男人。
这次地追捕很快就有了结果。
“他就是你们要找的人嘛?”那个男人在施千雪和萧忆南看来很眼熟,他们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但是一时却想不起来,但是,他们决定也不会轻易地放过他的,毕竟他们手头上好多的事情没有解决呢!
“谢谢高手!”萧忆南施以礼仪。
“不用谢,只是我看不惯这种以毁坏女人的清白来满足自己的人!”那个男人说话冷冷地,他向躺在地上的人投去刺骨的目光,地上那个人不仅打了个冷颤。
“为什么我看你很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她的记忆还不错,但是,她一时认不出眼前之人了,总觉得她一定不要轻易地放过他。
“哦?是吗?”那个冷峻的男子甩开袖子,“我以为……”他靠近施千雪,近在咫尺,施千雪不仅后退了小半步,这才让他们的距离不会这么尴尬,“我以为雪玲会认识我!”
“你是?”施千雪努力的在记忆中搜寻但是还是一时想不起来。
萧忆南则是推断出来了,施千雪的化名雪玲只在风月楼里用过,而他不在乎风月楼里的人或在风月楼里待过,他忽然想起来那一天他和一位蒙面女子打斗的事情,没错,就是他。“想必这样轻狂,又不屑于隐瞒自己身份的人就是大名鼎鼎的玉面毒医了!”施千雪这才忽然认出他来,她忍不住后退了几步,“玉面毒医!”他出现在这里干什么,现在为什么又要帮助他们。
“怎么,见到我很吃惊?你们这些凡人,也难怪,我想知道,冷娘娘去了哪里?”玉面毒医问到。
“冷娘娘?”施千雪重复这三个字,为什么玉面毒医咬定我们知道冷娘娘的下落呢?
“我们并不知道什么冷娘娘,想必你是找错人了!”萧忆南知道他和施千雪连起手来也打不败玉面毒医,“地上这个人我们就先带走了!”
“慢着!你们这一群人好不诚实啊!”玉面毒医转动着手指上的戒指,“等你们知道答案了,我就给你们解药!”他的嘴唇上勾,阴森之气瞬间弥漫在周围,施千雪和萧忆南都来不及惊愕就要接受这个现实,不知不觉,他们中毒了。
玉面毒医用冰冷地眼神看着地上的人,女人是事情上最美好的事物,而你这种败类,怎么能够让你在世界上痛快,他俯下身子,用细长的手掐着那个人的脖子,用他手上的戒指抵触这那个人的皮肤,那个人的喉咙慢慢地发黑,他痛苦的沙哑着吼叫着,就如同女人生孩子一般的痛苦。玉面毒医站起身来,用一种白粉撒在自己的手上,然后拍了拍手,他嫌弃地上那个人的肮脏。
他冰雪惨败的肌肤,如残阳血红的唇,还有如同利器一样锋利尖锐逼人的眼睛让地上的那个人害怕,瑟瑟发抖,可怜的躺在地上将要亡命的人忽然被他告知,“这种毒药不会让你立刻死去的,它会慢慢地折磨你,一天比一天地痛,等你适应了这个痛,或者直接给自己一刀了解,那么你就结束了,但是,我相信你现在一定没有力气拿起任何东西吧!甚至一片树叶!”
玉面毒医的狠真的让施千雪和萧忆南见到了。施千雪起初是害怕,然后是一种大快人心的感觉,这不就是她很久之前就追求的吗?让那一些伤害过她的人都付出惨痛的代价,可惜在她的人生账本里总有一些她解决不掉的人,她顾不得自己已经中了玉面毒医的毒,她径直走过去跪在地上,“师父!”
这一点儿惊愕了萧忆南,他不明白施千雪是怎么想的,还是她只是为了拿到解药。萧忆南并不反感,通过刚刚那件事他知道玉面毒医不是那种坏的透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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