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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你到了皇宫之后呢?”玉面毒医问到。.. 灵儿:“正巧,我到了皇宫的时候正赶上皇上最宠爱的妃子珍妃生了一场重病。那时候皇宫里的太医都束手无策。我刚进宫就被召到了雀灵宫。” “神医,一定要治好爱妃的病啊!”皇上满头大汗,甚是焦灼。 “请先让小的为娘娘诊脉。”白衣女子说到。 “请!” 白衣女子来到病榻前,从帘子后面伸出一只玉手,白衣女子用手指扣在那伸出的手的脉搏上。 “怎么样?”皇上问到。 “请陛下回避,小的有几句话问娘娘。” 皇上和屋里的奴婢都告退了。 白衣女子:“娘娘并没有病,为何要故意装病。” 那女子掀开惟账,“我认得你!” 白衣女子:“娘娘认得小的。” 娘娘:“本宫听几位宫俾说离庄里有一位活菩萨,医术了得,虽然看不清面貌,但是想必很年轻。不但如此,此人还聪明的很,帮助离庄的人破除了谣言。” 白衣女子:“小的不明白娘娘的意思。” 娘娘:“你应该明白的。你此次立功不小,你的功绩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皇上召见你,你应该知道皇上的打算。只是这宫中险恶,你为什么不好好的做神医,偏来宫中趟这一趟浑水。” 白衣女子:“我想我应该明白娘娘的意思了。只是小的本无心宫中生活,怎奈皇上已死相逼。” 娘娘:“你本无心,可是皇上却有意。” 白衣女子:“所以娘娘这次生病只是心病?” 娘娘:“不错!我自打入宫以来就深得皇上宠爱,但是这宠爱的背后又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在皇宫里本宫步步为营,如今我更不想让自己多出一个劲敌。” 白衣女子:“娘娘是打算如何对付我这个劲敌?” 娘娘:“如果你不来就没事,但是你来了,便惹上了事。” 白衣女子:“娘娘位高权重,小的知道娘娘一句话就可以把小的处死,不过小的完全可以自保,并且不威胁到娘娘的地位。”说着白衣女子缓缓地揭开自己脸上的面纱,那张白皙水嫩的脸上奈何长着七颗黑豆般大小的痣,让人看了很是不舒服。 那娘娘看见之后也总算舒了一口气,“我会对皇上说你医术高明,治好了我的病的。..” 白衣女子谢过了那位娘娘之后,又想到自己从未来过皇宫,听说这里有一些已经失传很久的医书,自己倒是想要看看。于是那白衣女子又开口说到:“小的有一件事想要请求娘娘帮助。” 娘娘不耐烦地说到:“本宫已经答应保你的命,你竟然还敢有事请本宫。” 白衣女子:“小的听说皇宫里有几本失传已经的比较厉害的医书,小的本就是大夫一直痴迷于医学,想要看看那些医书。所以希望娘娘能够帮助小的。” 那娘娘本就不是坏人,她提的要求虽然麻烦了一些,但是自己能够办的到。娘娘说到:“皇宫的医书自然要在皇宫里看了,你要想看医书的话就留在宫中。正好我身边缺一个贴心的丫鬟,以后你就留在本宫的身边吧!本宫会时常带医书给你看的。” 玉面毒医:“所以你就留了下来。” 灵儿:“幸得入宫之前我早就有准备,所以故意扮丑逃过了一劫。珍妃让我留下不光是她的善心,她时常向我讨教一些养身的方法来讨好皇上,于是皇上对她甚是宠爱。” 玉面毒医:“那皇上是否有见过你的真正面容?” 灵儿:“我后来就以灵儿的身份留在了珍妃娘娘的身边,我时常蒙着面纱。但是有一次不是——” “你果真如珍妃所说的吗?朕想要看看你真正的容貌。”那一次灵儿单独去给皇上送膳。 灵儿有些慌乱,她这次并没有贴上黑痣。 皇上:“怎么?” 灵儿立刻跪下:“奴婢恐怕惊吓到皇上。” 皇上:“朕是天子,威仪四方。区区女子容貌,有何畏惧?” 灵儿跪在地上低着头,一言不发。 年轻气盛的皇上看见灵儿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甚是心动,他竟蹲下去,亲自揭开灵儿脸上的面纱,在揭开的那一刹那,皇上整个人都惊呆了,没想到这面纱之下竟有一张如此美丽的脸。 皇上用他的手抚摸着灵儿光滑细嫩的脸,半生气半温柔地说到:“是珍妃欺骗了朕,还是你故意欺君?” 灵儿仍然跪在地上低着头,皇上:“朕是不是吓到你了?”皇上拉住灵儿的双手把灵儿从地上拉起。他看着灵儿,“有如此美人在眼前,朕已经无心批奏折了。..” 那皇上横抱起灵儿穿过御书房进入御书房的休息室。他把灵儿放在床上。 正在皇上为灵儿宽衣解带时,灵儿用迷香迷晕了皇上。 玉面毒医:“看来,不管以前,以后还是未来,我都要面临很多的情敌。”玉面毒医把灵儿紧紧地拦进怀里,“可是,他们都不是我的对手。” 灵儿:“如果当初不是我失忆的话,我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玉面毒医:“这就说明了你本来应该属于我。” 灵儿继续说到:“后来我赶快跑去雀灵宫把这件事告诉了珍妃,后来我就和珍妃一起撒了一个谎。” 当皇上醒来时发现旁边坐着珍妃娘娘。 皇上:“爱妃,怎么是你?” 珍妃:“皇上一定是太累了,一直是臣妾。” 皇上看着四周:“你那丫鬟呢?” 珍妃:“她一直就在雀灵宫里待着,皇上为何找那个丫鬟?” 皇上“一直待着?从未离开?” 珍妃“期间我让她帮忙给皇上煮了一碗参汤。” 皇上:“那是谁送来的参汤?” 珍妃“皇上怎么了?是臣妾送来的啊!臣妾一直守在皇上身边,直到皇上喝完参汤,然后皇上说自己累了,想来塌前休息。臣妾便扶着皇上来床榻前休息了。而这期间臣妾也从未离开。” 皇上扶着额头,明明是灵儿给自己端来的参汤,如今怎么成珍妃了。自己刚刚明明看见灵儿是一个极美的美人,可是,珍妃却说是她一直留在这里。到底是自己累糊涂了,还是她们对自己有所隐瞒。 皇上:“你先退下吧!朕一个人静一静。” 珍妃回到雀灵宫,灵儿正伏在案边看医书。珍妃来到灵儿面前,说到:“本宫希望以后再也不要出现今天这件事,否则的话本宫今天给你的一切都会拿回来的。” 灵儿:“娘娘放心吧!以后灵儿小心着就是。” 有一日,皇上正乘着皇輦从太后那里回宫,看见了路上的灵儿抱着一堆医书。 皇上:“你手中是何物?” 灵儿立刻跪下:“启禀皇上,这是珍妃娘娘给奴婢借来的医书。” 皇上下了步辇。走到灵儿面前,她今天跪在这里就如同那天自己见到的场景一般。皇上半蹲下去,用手挑起了灵儿的下巴,她看见灵儿那双水汪汪的迷人的眼睛,“告诉朕,朕不是做梦。” 灵儿:“皇上?” 皇上缓缓地揭开她的面纱,那七颗黑豆大的痣出现在了皇上的眼前,皇上的表情立刻变了。 灵儿“奴婢罪该万死。不该污了皇上的圣眼。” 皇上:“你这么害怕朕?” 灵儿:“陛下的威严谁都会害怕三分。” 皇上笑了笑,把面纱还给了灵儿,“以后你要看医书不必通过珍妃,想要看的话,只要朕的一声命令,以后太医署和藏书阁随时可以让你进出。” 灵儿不明白皇上为什么会对她如此好,可能是因为皇上惜才吧! 灵儿对玉面毒医说到:“后来,我便时常有机会出入太医署和藏书阁。” 玉面毒医:“那又是什么事情让你离开了皇宫呢?” 灵儿:“珍妃娘娘的死。” “娘娘要临盆了!” 那一晚,珍妃娘娘的清宫内外都忙成了一团。灵儿虽然厉害,但是,她却不知道如何接生,所以,皇上又临找来产婆。 除了产婆,灵儿和珍妃娘娘的另外一个贴身丫环以外,其他人都在外面焦急地等候。 接生持续了两个时辰,皇上本在外面焦急地等待,但是等待时间太长,皇上只好回到了御书房,这期间他一直心神不宁。灵儿也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场景都忙晕了头。 接生婆忽然喊到:“不好了,娘娘挨不住了。”产婆吩咐灵儿:“你去叫来皇上,就说就说娘娘她不行了。快去!”灵儿被支走以后她没有立刻去找皇上,而是在产房外面静静地看着,她总感觉事情有些不对,那产婆和丫环也是可疑。果然,她看见有一个小太监从后门进去了,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篮子。 灵儿没有时间去追,只是对那篮子用她独特的香料做下了记号。然后就去见皇上去了。 皇上听到以后批奏折的笔都折断了。 “摆驾雀灵宫!”皇上万分火急。 可是到雀灵宫的时候一切都晚了,珍妃娘娘已经仙逝。皇上抱着珍妃娘娘痛哭好久,才追问到。 皇上问产婆:“孩子呢?” 产婆:“回皇上,珍妃娘娘她,她诞下的是,死婴!” 皇上:“什么?死婴!是这个吗?”皇上指着桌子上盖着白布的篮子。 产婆:“回皇上,是!” 皇上想要揭开白布,产婆哭到:“皇上,使不得啊!你是天子,金龙之躯,这死婴看不得。否则的话,这死婴就不能投胎转世。看死物同样也玷污了皇上的圣眼。” 皇上犹豫地把手缩回去了。继续抱着珍妃痛哭。 灵儿说到:“那时我一直在房门外候着,直到皇上下令说处死产婆。我很担心自己的命运,但是,我和另一个丫环都没有事情。那个丫环被安排到了其他妃子手下,我也被安排到了宜妃的手下。” 玉面毒医:“那你后来呢?” 灵儿:“宜妃那样的人飞扬跋扈,虽然得不到皇上的恩宠,但是,却凭借自己的身份欺负下人,她有一只最爱的西域进宫的波斯猫,平时对它比对下人要好的多。那时,我想离开宫中,就故意激怒她,弄丢了她最爱的猫,她盛怒之下命人杖责我。我也是利用那次机会逃出假死逃出了皇宫。” 玉面毒医:“那你有没有弄明白当初那篮子里是什么?” 灵儿:“是婴儿。” 玉面毒医:“婴儿?珍妃的孩子?” 灵儿:“没错!珍妃的孩子没有死,而是被那个太监偷偷地带出了宫。我出宫以后寻香找到了那个篮子,竟然发现那香味除了在篮子上面也在婴儿的身上,我断定,那篮子里的就是婴儿了。当时那婴儿由一对夫妇养着,他们生活虽然清贫,但是我看的出他们对孩子的疼爱。我便安心地离开了。后来,我便隐居在冰湖,决定不再出来。直到,一位女孩的出现。又让我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不过那是后来的事了。” 玉面毒医“没想到,你的过去如此精彩,真后悔,没有早一点儿遇见你。” 灵儿:“那我该庆幸了。” 玉面毒医:“嗯?你说什么?再给你一次机会。” 灵儿:“我向来都不会说第二遍的。” 玉面毒医横抱起灵儿。 灵儿:“你做什么?” 玉面毒医:“你欺负我,我便欺负你。” 灵儿:“我错了,你放我下来。” 荒凉的雀灵宫忽然多了几声欢声笑语。只是这周围很少有人来。他们得声音回荡在整个空荡的雀灵宫。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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