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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怎么会有人?”从树丛里走出来的大叔疑惑地看着莱葛他们,“哎?这不是我射中的鸟吗?”
“这是我的鸟。”司诺回答得迅速。
“啊?”大叔憨厚地摸了摸脑袋,“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是野生的,想打来卖钱维持一下生计。这小鸟看起来还能活,我找点药草帮它治疗一下吧?”大叔意料不到的好说话。
“大叔你是猎人啊?”猎人大叔将莱葛他们领回了家,同时信守承诺为皮比包扎好伤口。“是啊,我什么都不会,从小只跟父亲学会了打猎,为了方便,就干脆将房子建在这里了。”猎人大叔似乎很高兴有人来到家里,笑着为莱葛解答。确实,莱葛他们的到来也为这座起在森林的小木屋添了一点人气。
“皮比?”司诺小声地唤着皮比,希望得到回应。皮比回应得小声。猎人大叔注意到司诺的担忧,开口安慰,“放心吧,虽然我只是个粗人,但是对草药还是比较了解的,猎人嘛,对森林都比较熟。”“谢谢。”司诺寻着大叔的声音冲他点了点头。
“看来这小鸟对你挺重要啊。”“是朋友。”刻意压低的声线却可以听出肯定的语气。
“这样啊,还真不错。”猎人大叔又看了看窗外的天,“天快黑了,你们要不嫌弃,就在我这里待一晚再走吧?我明早就送你们去莫罕城。”“好啊。大叔,你可以给我们说说你打猎时遇到的事吗?”莱葛兴致勃勃地缠着猎人大叔要求他讲一讲打猎的事。小侍从图利无措地呆坐在一旁。
司诺低着头,在脑海中尝试,“系统?”依旧的没有回应。
“我小时候有一次跟父亲打猎,去猎狸,就是山猫。那时我不小心摔了一跤,摔到了一个洞里,父亲在上面让我等着他。那洞里面黑乎乎的,看不清四周,可我还是感觉到了另一道呼吸声,你们猜,那是什么?”猎人恩斯突然打了个哑谜。“熊?狮子?老虎?”莱葛很配合地猜了一连串。
“人?”图利也弱弱地猜了一下。
司诺微微垂着头,没有搭话。
恩斯大叔于是揭秘,“是狼。我甚至看到了那双绿色的眼睛。”恩斯的眼睛聚焦在远处,像在回忆着那双幽绿的眼睛,来自狼的眼睛。
莱葛和图利不自觉地身体微微前倾,都被恩斯的回忆吸引了注意。
恩斯继续说下去,“那是一头受伤的狼,我能闻到重重的血腥味。当时也不知道我怎么想的,或许是太害怕了,我问了一声,‘喂,你受伤了吗?’狼低声地嚎叫,我能听到其中隐含的痛苦。于是我走上前去了。”恩斯突然停顿了一下。
“然后呢?”“然后呢?”莱葛和图利齐声发问。
“然后,依靠着洞口的光,我依稀看到了它的伤口,是猎人的扑兽夹。我帮它掰开了夹子,用随身的草药给它包扎了一下。想来那狼也通人性的很,没有将我吃掉,安静地由着我包扎。后来,父亲找来了,他看到了狼,用力地把我扯走了,回到家后狠狠地训斥了我一顿。不过,第二天,我父亲就在门口看到了一只死兔子。”恩斯突然笑开了,“本来还以为是谁在恶作剧,然后接下来的一个月,门前都会有死了的动物出现。于是,父亲拉着我守了一晚。我们看到了一双绿幽幽的眼睛,是狼。父亲沉默着放下了猎枪,对我说了一些话,我到现在都还清楚地记得。”
“孩子,记住一句话,有时候,动物比人还懂得仁义。所以,不要仇视野兽,也不要纵容邪恶。”
莱葛和图利陷入沉默,他们不是猎人,不能完全明白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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