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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情况下,鱼都是睁着眼睛睡觉的,不过眼前这条,显然不是一般的鱼。
自己累死累活去太医院偷药,他倒好,竟然在这里睡上了。
他真的不怕,自己将他出卖么?
挽起袖子,看到手腕上一层淡蓝色的鱼鳞,长长吐出口气。
是啊,他当然不在乎,因为他有恃无恐,不怕自己会去告密。
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赶紧把这位爷伺候好,让他消除自己身上的鱼鳞印记,至于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也许她大发慈悲,对他威胁自己一事不予追究,又也许,她心情不爽,索性将他剥皮抽筋做成鱼头豆腐汤。
不管哪种,总之,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让他活下来,他要是死了,自己可就真是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他似乎睡得很沉,根本没有察觉到她的靠近。
祁凰几经挣扎,最终还是放弃了直接在这里将其宰杀的冲动。
脱下靴子,挽起袖口,在浴池的边缘坐下。
鱼人有一头漆黑如绸的长发,顺滑得让人爱不释手,她将手中湿漉漉的头发,用发簪固定,然后拿出金疮药,洒在他后颈和肩背的伤口上。
那些伤口很深很碎,应该是由某种细小的利器所致,虽然伤口看上去不严重,但疼痛程度,不用想也能猜得出来。
处理完了后颈和肩背的伤口,祁凰看着他没入水面的下半身,泛起了为难。
是叫醒他,还是等他醒了以后再说?
一边纠结,一边将目光从鱼人的脸庞,移到胸膛,然后,顺势而下。
突然,一个荒唐古怪的念头,猛地冒了出来。
这家伙,到底是男是女?
不对不对,他是不是人都是个未知数,哪来的男女?
不过还是很好奇,他和一般的人类,究竟有什么不同。
祁凰并非那种好奇心很重的人,可这会儿却不知着了什么魔,对眼前这半人半鱼的家伙性别,产生了极为浓厚的兴趣。
只是短暂的踟蹰后,她便小心翼翼的滑下浴池,一点一点沉入水中。
我摸,我摸,我再摸。
先是尾鳍,然后是尾巴,慢慢向上,顺着滑腻的鱼鳞,来到胸腹的位置。
光滑一片!
什么都没有!
难道说,他们这种鱼人,是不分性别的?
好奇中的祁凰,突然感到一股激流袭来,身子猛地向后弹去,同时,脸上被强有力的尾鳍狠狠拍了一下。
好在她水性不错,两手向后一扒拉,就稳住了身形,两腿一蹬,从水里站起。
“你干嘛?差点淹死小爷!”一边抹着脸上的水珠,一边抱怨。
淹死?
淹死都算好的,他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再丢去喂狼。
适才,那双肮脏的手竟然……
以为他就算满心算计,至少为人正直,却不曾想,竟有那般龌龊心思。
想起近来所受之难,一连串的耻辱,让他的脸色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不过此刻脸上有鱼鳞遮覆,倒是瞧得不甚明显。
祁凰接收到他熏染上灼灼怒火的眼神,先是愣了愣,随即便明白了什么。
哈,他是在害羞呢。
一条鱼也会害羞?
真是不可思议。
“那个,你别误会,我才不是为了占你便宜,我是在替你检查伤势,你伤得很重,不及时治疗的话,很可能会因失血过多而亡。”一本正经的解释,连自己都差点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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