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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田小麦跟夏明苏一块儿去的北京,手续很简单,签几个字就行,中间的各种小环节已经有相关的专业人士提前给办妥当了,不需要他们多操心。
去看房的时候,田小麦抑制不住地激动。
一想到十年后,二十年后,北京的这个地段,这样一套高规格的四合院,得值多少钱啊。
想想都觉得这房子根本不是给人住的,而是用来瞻仰的。
在这个四合院里最早住着什么样的人家,在这里有过什么样的历史田小麦不清楚,但她相信这里的一砖一瓦都藏着或凄美或悲壮或温情的故事。
夏明苏和田小麦坐在北房门口的石阶上,仰头望着盘旋而过的鸽子,久久没有说话。
夏建功带着一家老小去了北戴河,他们把东西收拾得很干净,什么都没有留下。连一把扫帚,一张废纸都瞧不见。
夜幕降临,初冬的晚风格外凛冽,田小麦抱紧自己,靠在夏明苏的身上。
夏明苏揽着她,低声问道:“你喜欢这里吗?”
“要说实话吗?”
田小麦这么一说,夏明苏就知道她是喜欢这里的了。
“喜欢的话,要不要搬过来住?”夏明苏垂眸望着田小麦,刚刚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变成了一团白雾,渐渐地飘散在了夜色之中。
田小麦从未想过要搬这么远来住,很快大城市的雾霾就开始重了,按照更长远来看,竹溪村才是最终的归属地。
可要是住在这样的四合院里,别说是雾霾了,毒气弹也不在话下啊。
田小麦觉得自己俗了,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说什么扎根贫困地区,为人们服务。
现在为了物质生活,为了自我享受,小心思竟然动摇成了这样。
夏明苏起身把田小麦拉起来,说:“起来活动活动吧,风大,别感冒了,你去屋里待会儿,我出去一趟。”
“你去哪儿,我跟你一块儿。”田小麦牵住夏明苏的手,她一开口冷风就打到了牙齿上,嘴唇止不住地发抖。
坐着不动的时候还好,猛地突然站起来,便觉得愈发的冷了。
夏明苏俯身亲了亲田小麦的额头,温柔地说:“听话,到屋里避避风,我去买点吃的。”
田小麦望着夏明苏疾步走出四合院。
黑夜中只剩下了她一人,隐蔽处似乎还有只小野猫。
田小麦抱紧自己走进正房,刚进来的时候觉得暖和多了,但她还是忍不住跺跺脚以寻求更多的温度。
原以为会掀起一些尘土,但仔细一瞧,屋子里边很干净,并没有太多的灰尘。
小野猫小心翼翼地踩着猫步走过来,站在门槛前,探寻地望着田小麦。
田小麦蹲下身,朝小野猫勾勾手指,轻声唤道:“小猫猫,你也进来避避风吧。”
小野猫歪着头,似乎在琢磨田小麦话中的意思。
“你是不是饿了呀?晚上你住在哪里呢?会不会很冷啊?你是公的还是母的呢,有宝宝了吗?”
田小麦絮絮叨叨地说着,也不知道是哪一句话让小野猫放松了警惕,让它跨过了门槛,来到了房间里。
小野猫蹲在田小麦的脚旁,任由田小麦给它抓痒。
夏明苏回来的时候,小野猫喵得一声就跑没影了。
“刚才我好像看到什么东西从眼前飞过去了?难道是我眼花了?”夏明苏从兜里拿出几根蜡烛一一点燃放到了地上。
烛光照亮了房间,不知为何,蜡烛的光亮永远比电灯照出来的光更显浪漫。
田小麦望着跳跃的火苗,说:“是一只小猫,你突然进来把它给吓着了。”
夏明苏把刚买来的毯子铺到地上,便和田小麦一块儿坐在了上面。
一人捧着一碗热乎乎的炒肝,手心热了,胃里也热了。
田小麦笑着说:“咱俩真奇葩,不赶紧回酒店洗澡吃饭,跑到这儿黑灯瞎火的地方挨冷受冻。你说怎么就这么不凑巧呢,你二伯一走,线路就坏了。”
“大概是为了迎接新的主人吧,一切都是崭新的。”夏明苏能理解为什么二伯走的时候把所有东西都处理了,他不过是想消除掉曾经留在这里的痕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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