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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明凛惜坐得端正,眨了眨那双如同黑琉璃般的眼睛,道:“祖母,孙儿这么做,当然是有理由了。”
“理由?”杨贵荣嗤笑一声,“什么理由?你说来与我听听?”她是真的不信明凛惜能给她找出个什么理由来。毕竟,今个儿是明凛惜于杨柳溪的第一次见面。若是第一次见面就能看出个什么来的话……反正杨贵荣是不信。
她信的,只有明凛惜就是在不知道今天乱发了什么毛病。
“祖母,这个您认识吗?”明凛惜见杨贵荣这幅态度也不恼什么,慢悠悠的双手伸入怀中,把那一早便准备好了的香囊拿了出来,“祖母,这东西……是不是姑母落下的?”
“这个……?”杨贵荣眯了眯眼,“似乎模样看起来是吧。”杨贵荣自然不可能的说每次都记得杨柳溪身上有什么东西,模样是怎么样的打扮。
但,若是一个东西见过了至少得有好几次的情况话,那就算再怎么不记得,脑子中她还是能有个大致的印象。
“怎么,这荷包有问题?”杨贵荣夺过明凛惜手中荷包,伸手捏了捏,“味道闻起来也似乎没什么问题……?”
“祖母您打开瞧瞧。”明凛惜笑的一脸明朗,“孙儿一开始单从表面上看,也是没看出什么问题的。但若是您打开了瞧瞧的话,兴许就能发现好玩意儿了。”
杨贵荣狐疑瞥了明凛惜一眼,但手下动作,却还是乖乖的把荷包打开,瞧了个究竟。
“祖母,您应该看见那小纸包了?”明凛惜耸了耸肩,道:“这东西可是一开始便就在这里面的,孙儿可没动什么手脚。不过,荷包里面塞这种东西,怎么想怎么都让人觉得挺奇怪的对吧?”
“所以孙儿便就自作主张的打开了这纸包瞧瞧,偏巧的里面还有点东西。那这孙儿便就更好奇了啊,带着这东西,便就找人查了查,结果谁成想……咱们大夫给出的结果是,这东西是毒药啊。”
“而且的,似乎还和哥哥中的那种毒,很相似。”
明凛惜笑看着杨贵荣的脸色一点一点变白,心中难得的,是升起了丁点的觉得杨贵荣可怜的感觉。
毕竟啊,你说好吃好喝待的人,没事还经常接济的人,到头来居然是伤人伤的最厉害,啃人啃的最凶的那一个,这谁能想到啊!
而且着,看杨贵荣这表情,这是一点都想到?啧,这怕是得一夜老十岁了。
“惜儿,你跟祖母说实话。”蓦的,杨贵荣突然偏过了头,道:“这东西,你到底是打哪儿来的!说!是不是你自己害怕我责罚你,随便扯的谎!”
杨贵荣眼下虽气势看起来颇足的样子,但到底在桌子低下另一只颤抖的不行的手,还是算出卖了她真实的心情。
毕竟若是一点都不害怕,若是一点都不相信,又何必再来逼问明凛惜?又何必,抖动的如此剧烈?
“祖母。”明凛惜垂下眼睑,双手盖于杨贵荣那只抖动不行的手上,“祖母,孙儿为什么要骗您?谎言总有会被戳穿的那一天,孙儿难不成就为了想要躲避您的惩罚,便撒下如此弥天大谎?这怎么可能呢。”
“更何况,孙儿到现在也从觉得发现了这件事,是个什么坏消息。找到了什么人有嫌疑,总比一点都不知道强啊。毕竟,哪有日日防贼的道理不是?你说是吧祖母。”
这件事上,明凛惜是打算一点的手都不掺和。因为毕竟,她要是贸然插手什么的,杨贵荣保不齐又会质疑到她头上。二来,就杨家的那些人,明凛惜觉得她可以算是从落一叶而知天下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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