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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开车至郊外的一个多小时路程上,兄弟两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过一句话。
邢欢是愧疚,愧疚那时候为什么会选择学医,为什么没有能力护好弟弟,为什么选择了跟那些人一样瞒着邢乐,这也是他后来永远不提医而学法的原因,他诡异的和齐宴一样期盼着那个腐朽家族灭亡。
垂着脑袋的邢乐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着自己手腕的烟疤,他以为那是自己执行任务时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烫伤的,所有人也这么说,直到前天遇到那个自称是他好友的男人,告诉他,这是他当初死皮赖脸追温鹤时,被那个漂亮的男人烫伤的。
这些年来一直在打听霍然消息的邢欢,天知道当他查到温家那个小丫头与那个家族有关系时,心里的震撼,不得不说还真是报应,于是多年来从不参与那些宴会的邢欢头一次去王家的宴会···
“到了,下车吧。”拿好自己的封皮带,邢欢朝失神的邢乐提醒道。
“嗯!”闷头应了声的邢乐打开车门径直朝大门走去。
终于吃下嘴里最后一颗饺子,温酒满足的眯了眯眼,像是被顺毛了的猫儿般,慵懒而美好。
自然的接过即墨手上递过来的纸巾,温酒淡淡的瞥了眼被霍然盯得头皮发麻的三只,轻笑道:“你们原来连隐去身形都不会了。”
三只一听,对啊,他们是鬼修,不是人啊!
推了推眼镜的霍然看着猛然消失在自己眼前的三只,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鬼医’这个称号,至少他是在认识了夫人之后才知道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这些不可思议的东西。
见三只自顾自的找寻自己的方位驻守去了,温酒这才满意的转头道:“即墨,有客人来了。”
“嗯?”纳兰快速站起来,兴奋的道:“我去开门。”她倒是想看看谁那么有勇气打扰老男人的休假时光。
放下酒杯的赫澜绅士的朝温酒笑了笑道:“我也去看看。”
“嗯!”温酒轻轻应了声,眼里闪过一丝不解的看着纳兰与赫澜手上的姻缘线,杂、乱!以前可以看到头的姻缘现在彻底被搅混了。
霍然也随着两人的背影看去,不经意的问道:“夫人看出什么了?”
听到霍然的试探,温酒似笑非笑的道:“知晓太多未来事,折寿!”随即眼前一黑,男人担忧的声音在耳旁响起:“以后不准算命!”
“好。”温酒并不打算告诉即墨,那是他人折寿,而她,只会换来一身功德。
将人带进来了的纳兰任命的从冰箱里拿出老男人替夫人准备的牛奶,非常大方给两人一人递了一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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