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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人闹市纵马,扰了宋小姐?”
耳畔一温润声音兀然响起,清遥抬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这相府公子竟骑马悠哉悠哉的行至了她的马车旁。马车外一阵糟乱声,似是有行人慌忙躲避,就连她们的马车也都跟着往路边走了走。巧倩掀起车帘看看外面,一行人纵马而过,丝毫不曾因为这是闹市而有所停歇。
“这都是些什么人呀,天子之城竟都如此嚣张!”
巧倩嘟囔了一句,把脑袋缩回来,对着清遥摇摇头,看穿着倒是整齐华丽,俱是一身黑色锦衣,可是到底她之前也不曾见过,故而并不知晓这群人到底是做什么的。
清遥在巧倩之后探头望了一眼,那群人巧倩未曾见过,她倒是见过的,应该是凌王府的人,往常司马凌出入宫廷,还曾带过一二。
清遥未曾言语,许炎继续道,“都是凌王府的人,纵然是真的扰了,宋小姐也还是不要追究的好!”
许炎是好意,清遥是知道的,只是凌王毕竟是司马颉的亲弟弟,又是左膀右臂,她如今看司马颉甚是恶心,自然也连带着看司马凌也是一百个不顺眼,“我不过一个深宅女眷,又哪里能去追究凌王府什么!”
许炎听不出她话中的情绪,不过不悦是肯定有的,他也不便多说,毕竟他的父亲许泓与凌王殿下也是往来密切,凌王殿下还是他的表兄,他实在不便在背后多说凌王府的是非,故而随便寻了个话头转移话题,言语间开始打趣,“上次你祖母病重,还是我请了大夫到你们府上,怎么,你也不打算谢谢我?”
谢谢他?不提还好,一提她便心中有气,说句实话,宋太夫人死不死与她何干,她毕竟真身是阮宁,与这宋府无半分血缘关系,纵然她是宋清遥,这宋太夫人也是只是她的继祖母,还是没半分血缘关系,可见,这许公子还真是没在深宅大院里待过,不知道这内宅争斗到底是如何纷杂错乱。
“许公子大恩,宋府必定已然登门道谢。”
她这话说的没错,相府的公子亲自请了大夫到宋府医治宋太夫人,这于宋府来说是多大的荣耀,这自然不必多说,更何况,这落到宋执的眼中,怕是还有相府施恩之意,他又怎么可能不承受?不仅要承受,还要顺着势攀上相府,这才符合他往常的一贯作风,至于这道谢之事,必然是早早的就做好了。
如今清遥也不确指一人,直接将宋府整个抬了出来,那自然也将她囊括在了其中,这话说出来,倒显得许炎总是将此事挂在了嘴边。
可是许炎并不介意这个,“宋府是宋府,可我请了大夫前去医治你的祖母,自然是看了你的面子,为着咱们的情谊。”
“我与许公子也不过几面之缘,不过既然许公子是看了我的面子,那清遥自该道谢,至于‘情谊’二字,许公子还是慎提吧,毕竟这京城流言,可不是玩笑!”
“时辰不早了,我要回去了,许公子自便!”
说罢,清遥微微颔首致意,垂了帘子便吩咐马车直接回府,外面许炎有些懵,怎么好似他出钱出力救了她的祖母,她倒是不怎么高兴的样子?
许炎身边的随从也是看出了这其中微妙,轻扯了马缰绳往前挪动了几步,附在许炎耳旁道,“公子,宋四小姐并非宋太夫人亲生的孙女!”
“嗯!”许炎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随后猛转了头直直的望着他,“啊?”
他倒是不曾关注这个,也未曾打听过,这宋兖竟并非宋太夫人亲生,可那也不至于有什么深仇大恨吧?他们相府的人口结构向来简单,纵使他的父亲有几个妾室,也都无一有所出,他是这许府唯一的公子,自然是恩宠百倍,倒不知有什么内宅争斗之事,可是看清遥方才的冷淡模样,倒是觉得这宋府内宅,怕是几分不简单呐!
……
“姑娘倒没必要同许公子置气!”
“我哪里同他置气了!”
她与许炎置气?还犯不着吧!毕竟她与许炎,交情到现在,也不过是见了几面,说了几句话,若说再进一步的交情,那倒是没有的,说起置“置气”,怕是许炎在她心中并没有这个分量。至于方才为何不悦,归根结底是因为提起了凌王府,让她想起了司马一家。
司马乃是昭丽的国姓,已故先帝有七子三女,后来一番王位争斗的血雨腥风后,到如今也不过剩了三子一女,司马颉、司马凌、司马信,还有一位娇宠的公主,名唤司马茵,是司马颉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备受其疼爱。
司马颉承继大统后,先后封了司马凌为凌王,司马信为信王,均是他的左膀右臂,在这京城中,都是跺一跺脚,朝堂都会抖三抖的厉害角色,而清遥想做的,就是覆了司马家的皇权,司马颉既然毁了她,那她便要整个司马家来做偿还!
才回宋府,便有下人来报,说是宁阳侯快马送来家书,宋执和蒋氏都在正堂等她。
家书自然是先送到宋府前院,然后再到后院,因得宋太夫人素来不喜欢宋兖这个继子,因此向来对这些不感什么兴趣,只宋执和蒋氏上心,毕竟宋执纵然再妒忌,也得畏着这个身为一品军侯的哥哥,蒋氏那更不必多说,向来都是面子功夫做足的,只是今年自清遥落水之后,生了许多事端,倒让这位婶娘有几分招架不住。
“莫不是侯爷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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