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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日见过仲氏兄妹后,清遥又遇见过他们一次,不过是在宋府的漪澜院里,他们半夜三更翻墙直接找了进来,倒是让清遥受了些惊吓。至于说的事,左右不过是他们去凌王府查探了一番,谁知凌王府守卫森严,如铜墙铁壁一般,竟比皇宫大内还不容易混进去,故而两个人也没具体查到些什么,那涉及诛杀臣属的密旨,也自然不是能让人轻易看到。
清遥听这兄妹二人所言,这凌王府的守卫竟如此森严吗?竟能和皇宫大内相提并论,倒是让人有几分意外,莫不是她上次从乐盈那里听来的几句闲言碎语,竟是真的?
仲伊同清遥直言,既然她能洞悉如此秘辛之事,想必也是有些本事,况且她的父亲毕竟是宁阳侯,若是能帮她们报了如此大仇,他们必定一生追随,永不负此恩。
他们是军将之后,自然是直爽痛快又忠心之人,只是于清遥而言,此话说的就严重了,她之所以要这样做,一是不忍心看着自己的旧时亲卫做起那落草为寇的行当,再者,她独自一人在这京城中沉浮,有时难免心有余而力不足,身边没什么可信赖仰仗之人,仲律和仲伊是她的旧时亲卫,品行性情自然不必多说,若是真的能收到身边,倒也是一件值得让人高兴的事。
如今,既然他们二人都这样说了,她自然也就大大方方的应下了,毕竟阮媛、司马颉、司马凌,这些个人,她都是要一一除去的。
兄妹二人从宋府利落的翻出来,仲律拉住刚要离开的仲伊,冲着宋府的围墙之内努努嘴,“你好像很信任她的样子!”
仲伊的心思,他这个做哥哥的看得明白,他们和这宋家小姐不过才见第三面,彼此也并不了解,更何况那个宋家小姐这么直接明白的告诉了他们贤妃之死和仲家被屠的真相,还只是空口白牙,无凭无据,仲伊竟就这么信了,还说出要追随之类的话!
“你不怕她是戏耍我们?”
仲伊并不赞同,“不过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哥哥还怕她会戏耍我们?”
“这戏耍人靠的可不是力气!”他点点自己的脑袋,“靠的是这里!”
仲伊笑笑,“那哥哥既然知道她有个聪明的脑子,便该相信,她能帮我们报仇!”
“可谁知她说的是真是假?”
“我倒觉得是真的!反正我信了!”
这就是仲律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为什么?”
仲伊也看看那宋府围墙之内漪澜院的方向,“你就不觉得,她的一双眼睛,生的像贤妃娘娘吗?”
仲律哑然失笑,十分不以为意,“胡说八道,贤妃娘娘才不是……”
他突然顿住了,像是此时才回想起了什么,兀然有些怔住,“你这么一说,倒还真的……”
“或许这就是我为何这么相信她的缘故吧!”
……
已是深夜,一身着黑色锦衣的侍卫带着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人自后门悄悄进了凌王府,那身披黑色斗篷之人直到到了司马凌所在的书房之内,才将黑色斗篷拿下,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拜礼。
“殿下!”
“宋大人深夜前来,是有什么要事要找本王?”
司马凌将随手翻看的军务奏折随手扔到一旁,他深受司马颉恩宠,手中握有京畿军权,护卫京城安全,可既然深受陛下恩宠,那便要为陛下做些实事。司马颉想要找个由头收走宋兖手中的武陵军统帅之职已是很久,奈何宋兖一直尽职尽责,挑不出任何错处,所以身为陛下宠信的弟弟,自然是要帮上一把,更何况,这武陵军若是收到了自己手中,那他在朝中的地位,岂不是又高一层。
宋执半躬身,凌王这个关系,还是上次宋太夫人生病时好不容易才搭上的,他自然要好好把握,毕竟这未来升官加爵的事,可就全都寄托在眼前这位凌王殿下身上了。
“上次殿下提起宁阳侯军权之事,甚是烦恼,下官最近倒是想到了一个新法子,可以打击到宁阳侯。”
“哦?”司马凌来了兴趣,“你说来听听!”
宋执拱了拱手,“殿下可知,宁阳侯有一女,如今正养在下官府中?”
司马凌皱眉思索一会儿,他之前倒未曾注意过,如今说起来,倒好像有些印象,似是前段时间还常有人提起,“可是叫,宋……宋清……”
“宋清遥!”
“对!好像是这么个名字!怎么,难不成这朝堂大事,还能从一个丫头身上入手?”
“殿下有所不知,宁阳侯虽不常在京,可是对这个女儿却是疼爱非常,可谓是挂在心尖儿上,若是她出了什么事,宁阳侯必然会……”
他不用多说,司马凌自然明白,可是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当真?就为了一个女儿,宁阳侯还能收到打击?”
“别人下官不敢保证,可是宁阳侯,此事一定行的通!”
“那我就信你一次,权且试试,你且下去安排吧!”
司马凌淡淡吩咐,可宋执久久未动,“怎么?你还有什么其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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