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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间,子兮悠然转醒,眨巴了两下眼睛,倏地直起了身子。
“你醒了?”
子兮循声望去,带着防备怒视来人,说话的是个男人,他苍白着脸色,说一句话便咳嗽一声。
“你是什么人?”
男人没有回话,只是抬眸看了眼她,接着便坐到了离她床榻不到三米的软凳上。
子兮快速下了床,盯着男人道,“我与公子素昧平生,不知公子是何人物亦不想知晓,如有冒犯也还公子原谅,时候不早了,我先告辞了。”
“慢着!公子未开口,你敢说走就走!”
子兮被拦在了门口,那不知从何处窜出来的小哥,一副仆人装扮,就这么凶神恶煞的看着她。
公子款款的走了出来,朝仆人摆了摆手,“不得无礼。”
可说出的话就算有威严也被他的病态给遮掩了去。
仆人微一颔首就退了出去,就像来时那般没了踪影。
子兮也不再着急出走,面前的公子哥暂且分不清敌我,而这四周又有着难以觉察的暗卫,若想凭一己之力逃出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既然无处可逃,不如正面迎击,这是她一贯的做派。
“你不是骁羽的人。”子兮睨着男人启唇。
男人又咳嗽了几声,按着胸口回道,“姑娘口中的骁羽,不知是何许人也?”
“不过是个无关痛痒的登徒子而已,公子还是收起你的好奇心吧。”说着,子兮慢悠悠的转进了内堂,闲下心来,她终于可以好好看看四周的环境了。
这里的装饰不似铺张浪费的官家,反而像是清雅有学识的书香人家。
子兮一边翻着古画,一边看着墙上挂着的书法,笑道,“市面上的好字、好画全进了你家门,公子真是好学识。”
“不过是闲暇打发时间的玩意儿,咳咳……”
子兮倏地转头,睨着他淡淡道,“公子病了。”
“无妨,只是气候变化,偶感风寒。”
子兮淡淡的笑着,见他敷衍便不再多谈,抬步与他擦肩,鼻尖萦绕的药味经久不散,若不是常年用药,又怎得如此浓郁,偶感风寒?他明显没有说实话。
子兮装着欣赏挂饰字画,漫不经心道,“我昏睡许久,实在不知是如何进了公子的府邸。”
“姑娘不知?”
“不知。”子兮摇了摇头,顺手按了按太阳穴,“脑袋疼得紧,实在记不清了。”
“清早仆人外出,发现姑娘倒在了大门口,他惊慌失措却又不能放任姑娘在大街上昏睡,于是就将姑娘带进了府中。”
“当真?那真是谢谢公子了。”
公子浅笑回道,“姑娘客气了。”
“既然我已经醒了,也不好继续再麻烦公子,只是初来乍到不懂规矩,怕自己无意会冲撞了长辈,公子,可否为我引路?”
“姑娘要走?”
子兮眨了眨眼,“那是自然,我总不会赖着不走,蹭公子一顿饭吧。”
公子一滞,病态得脸上难得露出了些许红润,忍俊不禁,“姑娘说笑。只是仆人早已去请了郎中,姑娘不妨再等一等,让郎中稍作把脉,确定无碍再提离府之事。”
子兮的耐心用到了极致,跟这种读书人说话,她都快憋出病来了,可眼下她不能急,千万不能急。
“公子,我确定自己已无大碍了。”
见子兮执着,病态公子也不再强求,“那好,姑娘请跟我来。”
两人款款挪步,可还未触上房门,房门便自外而开,外头站着一群雍容华贵的妇人,有好些个婢女簇拥。..
子兮暗了暗眸子,好大的排场。
为首得妇人扫了眼子兮,紧接着将目光放到病态公子身上,“孞禾,你要去哪?”
“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孞禾正要送这位姑娘出府。”
“出府?”
“对!”子兮急着抢话,就怕中途再出什么妖蛾子,“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很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这就是那个倒在我们府外的丫头?”说话的是三夫人,长得一脸娇俏,连声音也是魅惑非常。
二夫人看了眼子兮,笑得温润,上前几步就拉起了子兮的手,“姑娘家家的在外头睡了一夜,万一受了风寒可就不好了,别急着出府,郎中已经进府,先让他看看再说。”
子兮笑得牵强,“谢过夫人的好意,只是我还有要事在身,实在不可久留。”
“一个姑娘家夜宿在外已经得不上什么好名声了,这会儿又说有要事在身,姑娘家能有何要事,平日里不是绣花就是绣枕头,能有什么好忙活的。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吧。”
“三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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