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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两天,戏台子终日热闹、爆米花日日畅销、大厅每每爆满。..
栀妸和花翎一日不落的去,只有子兮再没出现过,有时候花翎回来会抱怨几声,指责淳于妤攸借着听戏给凉王献殷情,每每如此,子兮便用乏了打发她,她懒得去管,也懒得去听。
她还没从约会失利的重创中回过神来呢,而且那日之后,赋凉还是该上朝上朝,该陪大臣陪大臣,该听戏听戏,至于她,估计早被他忘得一干二净了。
“子兮,夫人有请。”
“我不去。”
花翎愣了几秒,随后迈着小步上前,眨着大眼睛问道,“夫人有请,你不去?”
子兮顿时软了下来,“去,晚点再去。”
“三日之期已到,今夜是唱曲儿人最后一次唱戏,你二日未去,今夜夫人定是邀你相陪。”
“哦。”
花翎推了推她的眉心,“你怎么回事儿,这几日都病怏怏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
“那就是心里有事。”
子兮白了她一眼,“你少自作聪明。”
花翎歪着脑袋想了片刻,她怎么觉得子兮和凉王的语气越来越像了。
眼看时间紧张,花翎也不顾子兮意愿,直接将她扯到了梳妆台前,摆出一桌的首饰,精心挑选着。
“别忙了,穿什么戴什么不都一样嘛。”又没人看。
花翎掩下嘴角的笑意,故意严肃道,“不行,夫人说了,见大臣要端庄,不能丢了面子。”
子兮妥协,随花翎捯饬,短短半个时辰,她终于容光焕发,只是脸上失了笑意,看起来懒洋洋的。
“啊~”
子兮才打了半个哈欠就被花翎捂住了嘴巴,“今夜看戏不准再睡!”
子兮甩开她的手,不耐道,“知道了,我尽力。”
与其说是主动出席,不如说是被花翎押着去的,所以直到戏厅门前,子兮还是一脸不情不愿。
“你进去吧。”
子兮耷拉着脸,“你与栀妸日日来、夜夜来,无论位置多么偏僻,都一场不落的准点报到,怎么今夜这最后一场反倒不看了?”
花翎眨了眨眼,含糊道,“看得多了,有些腻歪。”
“是吗?我可听说这唱曲儿人满肚子诗书,这三日以来,场场新颖,怎会有腻歪一说?”
“我说了腻歪就是腻歪,日日夜夜耳边都是咿咿呀呀的调,你听多了不烦呐?”
子兮终于被逗笑,感同身受道,“也是,我光是听一场就受不了了,现在耳朵里还是那些个绵长的小调呢。”
花翎跟着笑了几句,眼看天色不早,忍不住催促道,“快进去吧,别让夫人久等了。”
“嗯!”子兮像是下定了决心,甩去困意,赴死般的进了厅门。
大厅里静悄悄的,以往的矮桌也不见了,子兮站在门口,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脚往里走去,戏台子上,唱曲儿人走着圆场试唱,明显还在排练中。
子兮一步一步走向戏台子,绕过舞台,入眼是端放在戏台前的两个无人座位。
“踏踏”
身后有脚步声响起,她缓慢转身,入眼是意料之中的那个人。
这一瞬,她就什么都明白了。
“怎么?见不到心爱的大臣,失落了?”
赋凉失笑,睨着她道,“夫人设局,将你引入圈套而自不出现,失望吗?”
“这有什么好失望的。”
赋凉嘴角含笑,看来落入夫人圈套的不仅只是自己,看着子兮别扭的脸色,故意揶揄道,“哦?那每日跟在夫人身侧摇头摆脑的是谁?想尽办法谄媚讨好的又是谁?”
子兮知道赋凉是什么意思,也知晓他的到来也是出自夫人的手笔,毕竟如此有心的举动,绝对不是一个木讷冷静的人能做出来的。..
“懒得理你。”子兮丢下这一句就走到了位置旁,随意选了一个位子坐下。
赋凉抬步跟上,在她身侧坐了下来。
唱曲儿人见两人落座,欠了下身子进了后台,一时间大厅静谧无声,子兮受不得尴尬,拿起一旁备着的爆米花,“咔嚓咔嚓”的嚼了起来。
唱曲儿人久久不出来,子兮就越尴尬,打破尴尬最好的方式是交流,可她不愿主动开口,赋凉也没有说话的意思,眼下除了吃东西,她真想不出别的办法来消除这份尴尬感,越是这么想着她就越慌乱,越慌乱她就越急躁,手里捧着爆米花,内心能依托的也只有它,现在一颗接着一颗的送进嘴里,害得她越嚼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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