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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优雅的餐厅内,胡之玉低头吃着面前精致的餐点,一言不发。程之贺不吃,只是专注地看着。她生气的小样子,甚是可爱。可是,一个吻就能令她这样生气,难道这是她的初吻?
哈哈,程之贺心中暗自涌动着高兴。惹人家生气了,可不好。都怪自己思念心切,匆匆地烙上了印记。也好,没有第一次,哪来的第二次,万事开头难嘛。想着,爱意又从心头涌起,程之贺俊朗的脸颊上漾满了甜蜜。
吃完饭,程之贺邀胡之玉再喝杯咖啡或者看场电影,再或者压压马路什么什么地,都被胡之玉拒绝了。程之贺只好悻悻地送她回去。
程之贺对一路无语的胡之玉心中忐忑着,“玉儿,怎么了?心情不好?还是对我有意见?”
胡之玉依然不接话。
这样的胡之玉令程之贺很是不安,不知道事出在哪里,事因又为何?她那样将唇紧紧地闭着,真的令人好着急啊。
程之贺当然不知道,一个度原吾的出现和存在。那一次次的挫败,摔打着的都是胡之玉的信心,历练着的都是胡之玉的坚定。
那个时刻警醒着的胡之玉,用理智一再地提醒着自己,一段感情从开始到结束都是艰难的,所以,她还没有做好开始一段新感情的准备,更不想与程之贺扯上关系。
程之贺自顾自的爱恋,抛开了启厚峰的存在,他感觉他们之间的关系结束了。抛开了度原吾的存在,他不知道有只狼觊觎了他的玉儿。由此看来,程之贺没有与胡之玉在同一频道上开启思维,节奏出现了问题。
程之贺心无旁骛地进行着他的求爱步伐,“玉儿,我说真的,我已为你安排好了住处。回去把东西收拾好,等我来接你。”
胡之玉急得直跺脚,“程之贺,你不要私自左右我,我不听你的决定,我不搬。”
程之贺坏坏地挑眉,“那好,你不搬,我自有办法。”
胡之玉不语。哼,我就是不搬,你还能有什么办法。这个人简直是强人所难,又不可理喻。
是吗?是强人所难吗?对于程之贺来说,这可是水到渠成的理所当然。他感觉一年的时间已经过去,她胡之玉就是他的了,还有什么不可理喻之说。
程之贺等了这么久这么久,那份思念几欲成狂。他想了无数个办法惩罚她的疏淡。可是一见面,心就软了,软得一踏糊涂。越是柔软,他越是想把他的玉儿圈在他的温暖里,不给任何人觊觎的机会。只有那样,他才会安心地学习、工作和做事情。
他不想再承受一年中所经历的煎熬。一年的等待太长,一年的担心太久,好不容易重逢了,程之贺就想把那份真切握在手中,令这份长久的思念归位在他的心中,在他的家中。似乎将他的玉儿放在外面一刻钟,他都会心神不宁。
第二天,程之贺并没有来打扰胡之玉,也没有来搬东西。胡之玉暗自庆幸。
第三天,第四天程之贺依然没有来,胡之玉点点地失落。
第五天,第六天……好多的日子过去了,再也不见了程之贺的踪影。
胡之玉感觉自己的坚定有了效果,她释然了。看来,了断得没有想像中的那么难。
唉,谁说她胡之玉那么地有魅力?只不过是妄自高大罢了。胡之玉又一次嗤笑了自己。
当程之贺真的开着一辆大奔,倚门候在胡之玉宿舍楼下时。胡之玉再也不用庆幸和庆贺了,那个失踪的人儿回来了。
胡之玉转过楼角看见程之贺的那一刻,心脏就跳到了喉咙,第一反应就是逃。她缩起身,掩在花坛下,躬着腰,小步向前挪动着。待感觉躲过了那边的视线,才直起身,试图快速地奔跑。可是,衣服似乎挂在了花枝上,她动不了了。胡之玉急急地转身,想去解除障碍。可是,回过头的胡之玉,却是见着了自己不愿见到的一幕。她的衣服被人扯住了衣角,一双疑惑的眼睛正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程之贺拎着衣角用力,将胡之玉转向了面对面。很是不解地问,“为什么要逃?”
胡之玉揶揄着,“不……不为什么,就是……就是……”
程之贺松了手,“就是什么,我发觉你怪怪地,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胡之玉站直了身体,扬起了头,一脸的坦然,“没有啊,没有什么事要瞒着你啊。”
“那你为什么要逃避我?”程之贺很是不解。
“那我为什么要面对你?”胡之玉倒是理直气壮了。
程之贺找不着北了,“你为什么不要面对我?”不是支教结束了,我们就要开始什么什么的恋情吗?怎么你就不面对我了,这都是哪跟哪的思维呀?“胡之玉,你是不是把我想成了什么什么不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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